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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像一头的马,突如其来地拉起祥海,把他推到床上,祥海晕晕乎乎向床上倒下。

一个如此标致优雅的女子竟然会吐出如此粗俗不堪的话,会有这般粗鲁的举动,想到同样在这个亭子间,第一次连上床的资格都没有,祥海有一种征服者的骄傲滋生出来。眼前的子良和初会的子良判若两人,她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嘴边的黑痣随着她的微笑而蠕动,流露出野性的欲望。此时,窗外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子良拉上窗帘说:“记得我说过你下次再来时,要让你看个够吗?”边说边笑吟吟脱去睡衣,踩在脚下,又将除了,面对祥海。那张银票随即飘落在地,子良弯腰去捡,长发像瀑布一般倾泻到地上,她那瘦瘠的背脊如大理石一般苍白光滑,令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子良将银票捡起来,甩开长发,将银票咬在嘴里,跪到床上,转身将床头的窗帘也拉上。亭子间瞬间黑暗下来,子良的裸体也更加皎白、更加性感。窗外,风雨交加,豆大的雨点“噼噼啪啪”打在窗户上,像一首英雄交响曲开篇。祥海喝下他这半辈子加起来都没喝过这么多的酒,在床上支起手肘看着子良,这时酒劲上头,再也支撑不住,一头倒下。朦朦胧胧之间,只见子良已化身莎乐美,轻盈地飘起,一甩手一摆头就又生出许多和她一模一样美丽而苍白的精灵。她带领着她们翩翩起舞,她的手势、眼神,都在祈求他的a,慢慢地极具魅惑地w了下来。然后扒开他的衣衫,她那长长的指不经意划到他的胸口,用她冰冷的手指抚摸他时,他感觉她正在刨开他的胸膛。祥海满眼都是飘舞的白色精灵,他知道待到来临时,她会摄走他的灵魂取走他的头颅。

当祥海离开会乐里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只见路上行道树东倒西歪,店家正忙着加固摇摇欲坠的店招、霓虹灯箱,空气中尚有暴风余威。风雨过后的天空,碧空如洗,时不时卷起一阵乱风,远处黄浦江上响起一连串此起彼伏的轮船汽笛声,沙石车“轰隆卤地开上街头,打破了雨后的宁静。隔夜的宿醉使祥海脸色苍白,他踉踉跄跄回到酒行时,酒行还没有开门,他刚从后门进入,猛地从腰门后面闪出一个人来,吓得他两腿发软,差点跪倒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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