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停下身来,并不回头,却淡漠地道:“你会吗?”
蔡风镇定自若,诧异地道:“你没看过怎会知道我不会呢?”
“哦,我只是见过很多不聪明的骗子用不聪明的骗术,所以才会误会蔡公子。而蔡公子,是否有真材实料,我的确不太清楚。”
“哼,小姐只不过是听了我半句话,便接上话题,以我想,这大概可以用武断来说吧。”蔡风故意以话相激道。
“哦,蔡公子刚才只说的是半句话吗?不知道剩下的半句又是什么呢?”元叶媚转过身来冷冷地望着蔡风,一脸不屑之色,只把蔡风气得差点没翻白眼。
“我是说过,让我动手的确是大材小用,但却并没有说不可以动口呀。这里有几个兽医,再由这府中的公子的朋友亲自动手,难道不能算是大材小用吗?这种伤势,只要找出伤的最主要的地方,再对症下药自然比泛泛之辈下药要事半功倍,这便是我来这里的主要原因。作为府中少主的朋友,我只需要找出原因,再告诉他们几个药方,由这几个兽医去抓药,难道不等于是我亲自动手一样?”蔡风吸了口气,平静地道。
“哦,这两只狗儿只是被别的狗儿咬伤的,难道还有什么古怪之处?”元叶媚疑惑地道。田禄和田福也显得有此疑问,唯那两个兽医若有所思地听着。
“这个叶媚小姐自然不会清楚,不过听我讲过之后,相信两位公子和二位大夫定是能够明白。”蔡风傲然地道。
“那你何不说来听听?”元叶媚淡淡地道。
“我们养狗之人都知道狗儿也有很多不同的种类,比如,南方的狗种主要以娇小温驯称著,而我们北方的狗种因地处偏寒其生存能力和斗志便要胜过南方的狗儿,当然,这是指普通情况之下。我们北方的狗种接近狼之性情,所食极杂,这其中又有藏獒,那是一种巨犬,大若牛犊,猛似虎狼,其齿龈也与我们北方和南方的狗种不同,其食肉。而我们所养的战狗经过很多年来的演变,也有了很多的变化,其主要变化是来源于杂交的狗种,很多人为了提高狗儿的战斗力,引狼为种,或引更好的狗为之配种,使狗儿的体质从根本的遗传上改变,再加以后天的驯练才能得出优良的战狗。因为杂交狗的产生,狗儿很多的状态都有所改变,比若牙齿,与狼杂交的狗种其牙齿与普通种狗便有所区别,齿数、牙齿的厚度和长度这些都有微小的变化。但不是此道中人便不会太注意这些。而狗儿所食之物的杂乱和食量不同也会引起战狗攻击力强弱的不同。无论是何种狗,包括人的牙齿都含带着微量的毒素,甚至毒性较重。在南方、北方、西方,狗儿所食之物绝对有所不同,虽然大体是一致,可就因为有差别,使得狗儿的牙齿所带的毒素也便有所不同。这只是最基本的不同,而在杂交之后的狗儿,牙齿的毒素更有差别。因此,只要知道对方的狗是哪一种狗,再对着这种毒性进行对症下药,自然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因为,狗儿与狗儿的伤势主要是因为对方的狗儿所造成的,并不存在任何人为的因素,因此所受之伤无非为齿伤和爪伤,这都是皮肉之伤,要用的只有三个种类的药物,一是消毒类的药物,需对症下药。二是止血生肌之类的药物,像这一类的药物不用我说,几位大夫自然知道。三是止痛镇定的药物,这一类的药物不是很好使用,因为狗不同于人,它们的语言我们大多不会懂,它们痛不痛也不会有人知道,因此,使用这类药物,只能根据经验和常用的药物去处理,也没有多大技巧,所以巧,便巧在对着狗儿毒伤进行对症下药,虽然这关系是很大,可实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知道,不知道几位认为对否?”蔡风在棚中缓缓地踱着方步淡然道,双目之中射出智慧的光芒。
“妙极,妙极,果然是高论,果然是高论。”那一直沉默的两个兽医不禁同时高声赞道。将听得入神的田氏兄弟和元叶媚从虚幻中拉了回来,可脑中依然盘绕着蔡风那种精妙的阐述。
蔡风淡淡一笑,色色地扫了元叶媚那比花更美的脸一眼,继续道:“我刚才之所以在狗儿的身边蹲了这么长的时间,便是因为要找出伤它们的是哪种狗儿。”
“原来如此,是我们兄弟俩误会了。”田禄和田福恍然道。
元叶媚却呆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养狗、治狗伤她的确是外行,但蔡风阐述得极为细腻,道理也很明显,她自然不会不懂,可是刚才所说的话的确是有些过分了,而蔡风那种挥洒自如、嬉笑无拘的性格的确让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她说不清那是怎样一种感觉,但却知道自一开始,她便似乎注定会输给蔡风,打一开始,便被蔡风牵住了心神,她有些不敢想象。
“蔡风,那李战的狗儿到底是什么种类的狗儿呢?”田禄急不可待地问道。
蔡风意味深长地望了元叶媚一眼,却很温柔,只让元叶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才以最舒缓的口气道:“李战的狗儿,是以北方的狗种与藏獒交配后所产的母仔再跟野狼交配而成了双重杂交之狗,你的狗儿自然不会是那两只狗的对手,连我的四大先锋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啊!与藏獒交配之后的狗仔真的很厉害吗?”田禄和田福同时问道。
蔡风忙用手一拍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