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滑稽地一声惊呼道:“惨了,我怎么一时得意忘形,竟将这种驯狗的秘招给泄露了呢?真是糟糕之极,以后又多了几个和我争饭碗的人喽!”
田禄、田福和元叶媚先是一愣,后来才明白蔡风说些什么,连元叶媚也禁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只把蔡风眼睛都给看直了。
元叶媚俏脸一红,露出一片娇羞之色嗔道:“讨厌,贼眼兮兮的。”说着转身娉婷地向外行去。
田禄和田福不禁哑然失笑,蔡风也一声干笑,却还不怀好意地道:“叶媚小姐,干吗走得这么急呢?还是让我送小姐出这狗棚要保险一些。”说着不顾开药方,便大步追上去。
“蔡公子,这双重杂交的狗毒又如何开药方呢?”一名兽医很不识趣地叫道。
田禄和田福狠狠地瞪了那兽医一眼,吓得那兽医立刻噤声,蔡风头也不回地高声道:“让那双重杂交的狗咬你一口,你再去揣摩着下药吧。”说完也不顾元叶媚反对,便来到她的面前,转头嬉皮笑脸地道:“叶媚小姐,让我为你开路。”
元叶媚见蔡风那怪怪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笑骂道:“本小姐既然可以走进来,还怕走不出去吗?你是不是开不出药方,便来借口逃脱?”
蔡风毫不以为耻地笑道:“小姐说是便是吧。不过小姐若是被这些狗儿咬伤了,我可真的开不出药方,因为那时候我心情大乱,无心开方,还是送小姐出这狗棚为好。”
“无赖,狗嘴吐不出象牙。”元叶媚佯怒着骂道,语言之中却并无太多责怪之意。
蔡风一喜,厚着脸皮应和道:“让狗嘴吐出象牙,正是我想了好久、试了很多次都未成功的事,还望叶媚小姐今后多指点指点。”
元叶媚一愣,旋即被逗得忍俊不住地掩口笑了起来,风情万种地白了蔡风一眼,却再也不开口,田禄兄弟俩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蔡风不禁连骨头都酥了,向身旁的四匹大狗一声吆喝,那四匹大狗像是听懂了蔡风的话一般,摇着尾巴部行在前头,竟为蔡风开路,那些农家的狗竟不声不响,乖乖地让到一旁,为两人让开一条大道。
蔡风得意地回头向元叶媚以自认为最潇洒的姿势笑了笑道:“叶媚小姐以为我这四匹战狗如何呢?”
元叶媚不加思索地道:“比你要好一点。”
“啊——”蔡风不禁哑然失笑,又好气又好笑地道,“那我这四匹狗儿,一定是比天下除我爹外所有的男人都要好喽?”
元叶媚不禁又被逗得笑了起来,笑骂道:“你别臭美,你那四匹狗儿比这里所有的狗儿都差。”
“不会吧?你看,我这狗儿多有霸王之气,当年的项羽也不过如此而已嘛!”蔡风不死心地解释道。
“真是不知道天有多厚!”元叶媚一努嘴,不屑地道。
“那个没关系,没有几个人知道,不过我却知道地有多厚。”蔡风横下一条心,脸皮厚到底地嬉笑道。
元叶媚脚步一停,声音变冷地道:“现在已经出了狗棚,你不必送了。”
蔡风向身后一望,果然在不知不觉之中竟走出了狗棚,不由失望地解释道:“其实,送小姐出狗棚只是我的借口而已,只是想多一点时间看见小姐,我知道,自己一个猎户的儿子,一切只是妄想,不过我能够和叶媚小姐说上这么多话,已是够我今生享受。”旋又一阵苦涩地笑道,“我是个直人,小姐气也罢恼也罢,我只会感激小姐允许我创造了这么短的一个机会。谢谢,再见!”说着转身向狗棚中大步走去,使叶元媚呆傻地留在原地静静地立着,蔡风连给她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不留,便走了,竟让她不知该如何想,一种很难解释的情绪把她的心弄得乱乱的。本来她准备讥嘲蔡风两句,可蔡风却大步转身离去的身影却使她没有讥嘲的情节变得不再真实。这道不灭的身影,这种机智幽默的话语,虽然脸皮的确厚得让人受不了,但与蔡风最后那种眼神和果断的表现却形成一种非常鲜明的对比,而成为一种异样的魅力,让人根本无法弄清是该厌恶,还是该喜欢,反正有着不坏的感觉,而且印象特别深。
田禄兄弟望着悻悻而归的蔡风,不禁大为愕然,问道:“你怎么了?”
“叶媚不要我了!”蔡风没好气地道。
田禄和田福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几乎都快掉下眼泪。蔡风也不禁有些好笑。
“搞没搞错,第一次见面便有这种超一流的标准,还说她不要你了,你说到底要达到什么标准才能够满意呢?”田禄扶着蔡风的肩仍笑不成声地问道。
蔡风也愣了一愣,旋应道:“当然是把她未婚夫一脚踹开为止喽!”
田禄和田福禁不住哑然失笑地骂道:“真是个色急鬼,若不是我俩听到那个叔孙长虹便不顺耳,肯定会在这一刻便叫人给你掌嘴一百,让你连饭也吃不了。”
“你们不会这么绝情吧?”蔡风试探地问道。
“我怎敢呢?”田福急忙分辩道,他早知道蔡风如此问的时候,绝对会有很厉害的后招,弄不好,只会自讨苦吃,只好改口。
蔡风得意地一笑,不再说话,便迅速开了一个药方递给那位乱开口的兽医沉声道:“以后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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