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牧泊瑄被景鹤修的话给呛到了,她整天跟他念叨?
开什么玩笑,她从医院回来后统共话都没有跟他多说了几句。
还是今儿个她才“主动”去找的他,才说了那么几句。
景鹤修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关切”道:“瑄儿,慢点儿喝,呛到了可不好。”
看着景鹤修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牧泊瑄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这男人,太能装了!
“没事,吃的太急呛到了而已。”她一把将景鹤修拍她的手从背上打了下去。
景鹤修倒也不恼,依旧伸出手去帮她拍了拍后背,牧泊瑄瞪着他。
当然,是在牧容卓夫妇不注意的时候瞪的。
景鹤修依旧是挂着他那副万年冰山脸,就跟刚刚拍她的人是另一个人一样。
牧泊瑄觉着她快被这男人气吐血了,太能装了,啊啊啊啊!
舒悦看着这小两口之间的小动作,倒也没说什么。
自顾自的舀了一勺银耳羹放进嘴里,明明银耳羹里没放多少糖,但她却觉得今天的银耳羹格外,香甜可口。
“瑄瑄,怎么可以这样?鹤修怕你呛着才拍了拍你的背,你怎么能把他的手一巴掌拍下去呢?”看到自家的宝贝女儿一把将景鹤修的手拍下去,牧容卓哑然。
“父亲没事,只要瑄儿高兴就好。”景鹤修倒是很大度的样子。
牧容卓看了看自家的宝贝女儿,又看了看一边一副宠溺的样子的景鹤修,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一路过来也劳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会儿。”舒悦看着牧泊瑄,柔柔的说了一句。
“母亲,不……”
牧泊瑄话还没说完,就被牧容卓打断了。
“瑄瑄,你的房间还保持着你出嫁前的样子,东西都还是按照你出嫁前摆放的位置摆着的,一切都没变。”
牧泊瑄感觉她的眼眶莫名其妙的酸得难受,眼前好像蒙了一层雾。
“好了,你们俩先上楼去休息一会儿,等晚饭好了我叫芮姨上去叫你们。今晚啊,你陪母亲好好说说话。”舒悦伸出手拍了拍自家宝贝女儿的肩膀。
“额,好的母亲。”牧泊瑄终是缓缓点了点头。
景鹤修倒是没什么意见,慢条斯理的喝着碗里的银耳羹。
景家别墅。
曲曼跟景毅霖打完高尔夫球回到家时,整个景家静悄悄的,好似没什么人;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今天就是故意给她的宝贝儿媳妇跟宝贝儿子创造了一个无人独处的机会,看这样子,家里这会儿貌似也没他们俩的身影啊。
曲曼踏进大厅后,也还是静悄悄的,她喊了一声:
“榕妈。”
榕妈从厨房里小跑出来。
“夫人,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曲曼刚想问自家儿媳妇哪儿去了,但又转念一想,若是鹤修那臭小子带着泊瑄出去了呢?
鹤修本来就话不多,冷得跟个冰山似的,说不准这次车祸过后,他对泊瑄心存愧疚,对泊瑄就不那么冷了呢。
就这么想着,她摆了摆手示意让榕妈下去,榕妈又进厨房准备晚餐去了。
“夫人。”夏媛宸见曲曼回来了,走到她面前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曲曼打量着面前的女佣,长得倒是清秀,就是她那双眼睛,眼眶角微微有些向上翘起,像极了狐狸的眼睛,让人看着就觉得格外有心机。
“你是?”曲曼并不记得他们景家招了这么一个女佣。
“夫人,我叫夏媛宸,我姑姑生病了,我来顶替她工作几天。”夏媛宸自卑的低下了头,有些不敢看曲曼,局促的捏了捏手指。
“哦?你是夏婶的侄女儿?”曲曼问道。
夏媛宸点了点头。
曲曼也没有多问,刚想上楼,夏媛宸又喊住了她。
“夫人,前一阵大少夫人跟大少爷一起回了大少夫人的娘家,大少夫人让我告知一声不用做他们的晚餐了,他们今晚不回来。”毕竟是第一次跟这种豪门世家的夫人说话,夏媛宸的声音有些颤巍巍的。
“你是说,鹤修跟泊瑄一起回了牧家?”曲曼站立在楼梯台阶上,倒是有些诧异,鹤修这个臭小子终于开窍了?
“是的夫人。”夏媛宸回答。
“嗯。”曲曼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好了起来。
“好了,你去做你该做的吧;多谢你的告知。”没再多问,曲曼上楼换衣服去了。
夏媛宸委屈的咬了咬唇。
为什么?
这个世界为何如此不公平?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刚才与曲曼说话时自卑得要死。
那种仰望富人的鼻息,需要在他们屋檐下讨生活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们居高临下不把她们这些人当回事,天知道她有多不甘心。
但迫于生计,这又是没办法的事。
夏媛宸紧紧握着拳,随后又放开,走进厨房帮榕妈做饭去了。
牧家别墅。
牧泊瑄斜靠在房间的沙发上发愣,看着满屋子的陈设,一时间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靠近落地窗的地方摆了一张案几,案几上摆着一个砚台,一个笔洗,几张宣纸还有几只毛笔。
表妹素来喜爱书法,所以她投其所好,在她成年礼的时候送了她一套文房四宝。
她送给她的那一套文房四宝其实是那个说她天资聪颖硬要收她为关门弟子的糟老头送给她的,说是给她的拜师礼。
那个糟老头给了她之后她就一直把那套东西扔她书房里,反正她有用的,那一套也用不上。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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