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
众人一脸古怪之色,日暮染了梅毒啊!还真有人敢去看她?
“我....”松平容保的脸刷一下变白:“要押送清次去奉行所,还得多加审问,诅咒草人的事,可能顾不上了,既然安倍大人有意,还请替在下去询问一番。”
屏风后的大人物也一阵沉默,本来还想夸赞几句,现在看来,不要有太多交集比较好?这个阴阳师,是个疯子啊...
余下众人,也是一脸难色,樱华屋的老板也苦苦相劝。
染上梅毒,等于必死无疑,换做其他店里的游女、花魁染上梅毒,早被老板卷上草席扔去荒郊野外了,樱华屋能腾出一间空屋让日暮继续住着,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万万不敢再让客人靠近日暮。
尤其是这么一个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连松平大人都要用敬称相待的阴阳师大人。
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只怕是关门大吉。
“我可是在帮你啊!”
秦明微笑道。
帮我?
老板很快便明白过来,发生这种事,尽管已经确认是人为,但肯定还是会有一些丑时之女的传闻,很妨碍日后做生意。
毕竟诅咒草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实物,封也封不住嘴。
一切的源头在花魁日暮,必须要处理。
如果有阴阳师去到了日暮的房间,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隔着屏风看一眼,念叨几句咒语,也足够让人安心。
不仅不会在妨碍生意,说不定还会引来更多好奇的客人,江户人很喜欢怪谈,彻底安心后,必然更想了解此事,反倒能成为樱华屋的特色。
“那...那就麻烦安倍大人了!”
“龙马,带路!”
秦明也不找别人,坂本龙马对樱华屋,比谁都熟悉,胆子也够大,省了再找别人的麻烦。
“你真要去?”
龙马面色不定,他刚才去取草人,也只是在日暮屋子的对屋,草人并不在日暮房间里,真要去日暮的房间,即使是他心里也有点怵。
秦明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大哥,和犬神不一样,丑时之女盯上我了啊!
就算我给清次甩了口锅,这妖怪也没放过我的意思,阴魂不散啊!
再这么下去,以后得和近藤抵足而眠才能睡着!
这时,之前那位与众人饮酒的花魁小姐,突然出声:
“野风可以带大人去。”
“野风....”
樱华屋老板张了张嘴巴,野风可是当家花魁,要是靠近日暮染上了疾病,得不偿失,但他又没什么好理由制止,毕竟秦明也是为了他好。
“带我去吧。”
野风露出了一个像是猫被驯养后的眼神,极为勾人。
秦明一怔,这位大美女给他的感觉,就好似随时都要喵出来一样。
很快,他就在五寸钉和铁锤下恢复常色,性命攸关,谁有空在意女色?
两人走后,龙马放心不下,店老板也坐立不安,一合计,便跟了过去。
到了门口,秦明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留下几人在门口窥视。
跟着过来已经是极限了,没人敢进一步接近。
日暮躺在被褥里,身上露出的地方,已全是毒疹,面色苍白,整体给人一种无力感。
这女人没几天寿命了。
秦明将手里的草人递给了日暮:“宗次郎死了。”
“死...死了?阴阳师么?”日暮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露出了一个笑容,即便身染重病,也能看到她以前是如何的绝代风姿。
看到草人,日暮大概猜到秦明的来意。
许是因为秦明太帅让她想到了心上人,又或是太久没人探望过她,她挣扎着艰难道:
“阴阳师大人,不介意的话,能听一个故事吗?”
“说吧。”秦明静静坐在一边,丑时之女没有进入这间屋子,总算得到一丝喘息之机。
“一位花魁爱上了武士,武士说,如果庭院的樱花开了,就给她赎身,娶她入门。”
“后来花魁染上了不治之症,巧的是原本每年都会开的樱花,变得死气沉沉不再开花,花魁撑着身子偷跑出去看武士,武士看见她,没有一丝怜悯,只是一如既往地对她笑着,保持距离,之后哪怕花魁传出病重的消息,两人也再没有见过。”
“花魁将对武士的恨意,编织成了草人,在草人胸口钉上钉子,扔进火堆,希望能将自己的恨意化作诅咒,让武士痛苦一辈子。”
这时候,日暮停顿了许久,表情有些狰狞。
“所以,恨意化作的妖怪,杀死了宗次郎,阴阳师大人,是来退治妖邪的吗?”
秦明笑笑:“杀死宗次郎的是清次,他因嫉妒宗次郎而产生杀心,前几天还杀了三菱屋四口人,精神有点不正常。”
“日暮小姐,风月场所的女人,对爱情宣誓的越多,只会更容易被指控撒谎。”
“与其憋着毒疹的痛苦做出一副狰狞的表情,不如哭出来。”
“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什么?”日暮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你对宗次郎,真的有到杀死他的那种怨恨吗?”
秦明指着草人:“这种草人,碰着火就会全燃了,不可能只有烧焦的程度。”
说着,他抓起了日暮的手。
门外发出一声惊呼。
进屋子就算了,和日暮交谈也算了,怎么还敢接触?
她身上的毒疹是化的妆吗?!
“秦明!”
外头的三人急的团团转,龙马急的直接闯了进去,却被老板死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