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龙双手扶住栏杆,眼睛直盯着顺丰桥下面垂钓的钓者:其实我一直觉得谷瑞军最近一段时间,表现的不太正常。尤其是这几天。就在你们来的前一天上午,我接到过一个陌生的电话。我们约在一家咖啡店见面。约我见面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向我问起许雯的一些情况。一开始我守口如瓶,但后来还是被他套了话,说出一些关于许小姐的情况。随后,神秘的男子给了我一张支票,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有一百二十万人民币。我当时就意识到这件事非同小可,果然,神秘男子竟然要求我跟他们一起策划一起绑架事件,绑架的目标就是许雯许小姐。
我和谢思敏越听越震惊,凑到盛天龙身体两侧细细聆听。
盛天龙接着道:我拒绝了他的这个要求,并且坚决表示,不会做任何不利于许雯小姐的事情。但他却告诉我,这件事我不去做,还会有别人去做。不要跟钱过不去。我感到很荒唐,然后站起来直接就走了。
谢思敏禁不住追问: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许雯?
盛天龙摇了摇头:我相信自己有能力保护许雯小姐的安,更何况,我不希望许雯小姐整天坐立不安,甚至得恐惧症。其实许雯小姐胆子很小,我怕吓到她。
谢思敏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觉得你应该报警。
盛天龙道:报警?你以为我会相信警察?别做梦了,警察只能会把事情弄的更糟,而且一旦让警察介入,许雯小姐势必也会知道这件事,进而产生恐惧感。甚至有可能,在重重压力之下,她的名誉和地位,都要受到一定影响。我甚至还在想,这会不会是别人有预谋的恐吓?事实上我想错了,的确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处心积虑地针对许雯小姐采取绑架手段。但现在,在你们两个人手里,许雯小姐还是没能逃脱厄运。
谢思敏皱眉道:你很偏激!好吧,现在我想知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谷瑞军被他们收买了?
盛天龙微微地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证据,但我能感觉的出来。他这两天一直表现的很奇怪,直觉告诉我,他一直做贼心虚。我们一起工作很长时间了,我很了解这个人。正因为有这方面的顾虑,所以我一直对许雯小姐的安方面,很担心。这也正是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原因。我不奢望你们能相信我的话,但是你们必须要相信,我对许雯小姐的忠诚。
我觉得盛天龙像是故意跑到我和谢思敏面前来发表声明来了,他今天表现的很诡异。
但实际上,他的这番话,又不能盘否定。至少,可以作为某些参考和依据。紧接着盛天龙开始盘问我们这次绑架事件的具体细节。
正在这时候,我突然觉得腰间的联络设备一阵震动,拿起来一看,不由得暗喜。
许雯的报警装置竟然又恢复了信号!
我们很快便确定了许雯现在所处的详细位置,但实际上,我和谢思敏都相当纠结。
信号先是中断,然后又突然恢复,这意味着什么?
有好几种可能性。
其中最大的可能性无非有两点:一是刚才魏红亮带着许雯到了一处盲目,因此我们无法接收到许雯身上的信号;二是现在这通信设备根本不在许雯身上,而是在魏红亮或者他同伙手上;三是通讯设备已经被魏红亮遗弃,故意以此引开我们的关注。
权衡分析之下,我们却又觉得,这种中断后突然又显示出的信号,对我们来说是凶多吉少。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骗局。
但是在一线希望的驱使下,我们还是决定铤而走险。毕竟,许雯是从我们手上被劫持的,我们对此事负有责。现在唯一的弥补办法,就是找到许雯,防止发生任何不良后果。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让盛天龙同往。毕竟,他的话,不能信,但也不能不信。
我们又打了一辆出租车,紧密地关注着联络设备的信号。
信号指向一个高档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并且几乎固定了下来。
事不宜迟,我们催促出租车司机加快车速,很快便到达了此小区门口。
下车后,谢思敏不无忧虑地强调道:这有可能是个圈套!我们是不是应该再考虑考虑?
我苦笑道:但是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这是唯一的线索,即使是圈套,也许我们能从中得到意外的收获。
谢思敏微微地点了点头:那我们要加强警惕。
盛天龙不失时机地道:不如这样,我们当中派一个人先进去看看情况,这样的话一旦发生万一,不至于导致军覆没。
谢思敏皱眉骂道:闭上你的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说点儿吉利话?
我抢在盛天龙前面说道:谢警官,也许他的话不无道理。这样吧,你们在外面等我,我先进去看看。一旦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向你们发信号,你们相机撤退。
谢思敏使劲儿地摇头:那不行,绝对不行!
我强调道:这样的话,万一是圈套,我们还有机会。否则一旦我们部进去……恐怕连最后的一线机会都没有了。
谢思敏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不要这么悲观。我想他们断然也不会在这么高档的小区里制造什么大的动静。我们一起进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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