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天少闭眼扶着墙,已经开始喘上了,身体越来越热,几秒的时间,天少浑身着火了一样,又疼又痒,下半身也难耐的扭动着。天少咬着牙,一拳捶在了瓷砖上。
操!敢情这药是自己吃了!
此时天少已来不及分析,哪一环节出了错,赶忙放凉水冲洗自己,不愧是猛药,天少打了个激灵,那*依旧像根铁棍一样挺立着。
天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渴望着女人,女人,女人!
天少也不愧是天少,没伸手抚慰自己快爆炸的欲.望,控制着欲.火,甩甩头,一步步来到床边,迷蒙地瞅着眼前的手机,打算打电话告诉那人先别送人过来了,另外再打个电话给他之前的床伴。
天少拿起手机,没等号拨出去,人就倒在地毯上,不可遏制的扭动,让地毯上的绒毛摩擦他每一寸肌肤。
门一脚被踹开,白音满脸通红扶着门吼,“珏伏天你个卑鄙小人,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吼完,白音傻了,眼睛喷火般望着地毯上的天少,“你?”
天少光溜溜地趴在地上蠕动,手狠狠抓着地毯上的毛,半眯着湿漉漉的眼睛,怒吼,“滚!”
天少长的是不怎么样,皮肤也的确黑漆漆,但天少的身材一级棒,身上半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肩宽,腰窄,屁股翘,两条腿更是完美的笔直修长。
刚刚白音在房间,喝了几口水就感觉浑身燥热,哪儿哪儿都难受,小白音也是毫无预兆地直了起来,一气之下白音踹开了天少的门,结果就看到天少一.丝.不.挂两条腿紧紧交叠,撅着屁股,在地上打滚。
白音微喘着气,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蠕动的天少,理智告诉白音,应该马上离开,但同喝了药的白音看着躺在地上因为情.欲哼哼呀呀,扭动的天少,根本没办法思考,啪一声,门关上,白音站在了天少头顶。
“你他妈不出去,是等着老子草你么?”天少微张着嘴,汗哗哗地流,身体扭了又扭,但天少的桑音绝对低沉也绝对霸气。
白音眼低雄起的欲.望,撑起的裤裆,天少看的一清二楚,他不知道白音喝了药,早听说白音和孔江的种种传闻,以为白音见了他,没控制住,发情了。
天少直恨自己把身材练太好,别人搞基跟他没关系,他也不鄙视,但想到身下躺着个带靶的,他就想吐。
白音再不懂床上的事儿,也能听懂这话的含义,满是情.欲的眼里登时蒙上一层野兽般的残戾。
天少忍着欲.火,靠在床边直喘气,那根已不能用想要来形容了,由于找不到发泄口,火辣辣的疼,并且不是一般疼,疼得天少恨不得随便找个窟窿,捅一捅。
白音喝的药没天少量多,但也好不到哪去,紧抿着嘴唇,就怕发出喘息声,拳头死死攥着,一看也是忍到了极限。
天少偏头,瞥了眼嘴唇红润,脸蛋儿白里透红的白音,嘴角带上了鄙夷的笑,不是鄙夷白音,是自己,他竟真很想扑过去,摁倒白音发泄一翻。
真是作茧自缚,天少低头瞅着自己的挺立,这*不发泄出去看来是不行了,闹不好会死人,天少眼一闭,心一横。
“想让我操,把关灯了,因为我瞅着你没*,抽屉有套,自己拿。”
啪,屋里一片漆黑,天少听着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又补了几句,“毛衣留着,脱了裤子,屁股撅着。”
感觉白音走过来,天少扶床往起站,脚腕瞬间被紧紧抓住,拖倒,绑住,直觉告诉天少不妙,想起身挥拳,心口咣挨了一脚,手也不能幸免的被绑了个结实。
“草你妈白音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天少话音还没落,人就被面朝下狠狠掇到床上。
白音压到天少身上那一刻,俩人由如加了汽油的干柴,瞬间点燃,欲.望歘歘歘往上翻了无数倍。
“嗯。”白音舒爽地闷哼一声,赤.条条趴在天上后背,使劲揉捏天少背部紧实的肌肉。
天少长这么大,从没和人赤身*皮肤贴着皮肤,大概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这感觉竟让天少觉着及其舒服。
“喔…啊..”天少嘴里不由溢出一连串呻.吟,“给…我王八蛋松..绑..快....”
“不!”
屋里太黑白音什么都看不见,本能地啃咬嘴下的肌肤,当白音啃上天少两片软软的唇瓣时,俩人同时怔住了,就算俩人喝了药,脑子爬满精虫,无暇再思考别的,也能觉察出,这是嘴对上嘴了。
“拿开你的脏嘴!我觉得恶心!”这话是天少说的,但话毕天少一口咬住了白音的嘴唇。
俩人都没接过吻,没什么经验,由于吻的太用力,不知是谁咬了谁舌头,谁磕了谁的牙,不过这并不影响俩人体内的熊熊火焰,依旧没命的撕咬着对方的唇舌,摄取着对方的唾液。
很快白音已不满足于接吻和皮肤间的摩擦,他浑身都难受也兴奋的直发颤,在这方面白音没经验,不知道俩男人怎么那什么,火热在天少腿间急切的乱出溜,手新奇的在天少身上这儿抓抓,那儿捏捏。
但天少清楚,不用看,凭感觉也知道白音那玩意儿有雄伟,天少不敢想象,要真被捅一下,他还能不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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