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毛夏,我们一起去,好不好?”于是,欧阳雨向弟弟发出邀请。
“嗯。”毛夏答应着屁颠屁颠地跟在哥哥的身后。
可是,不多一会儿,毛夏却又跑回了客厅,双眉紧锁地嚷道:“妈妈,洗不干净。”
闻言,田甜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慢条斯理道:“洗不掉,是吧?那,等一下哦。我去拿卸妆液。”
说罢,她起身上了楼,然后,去了自己房间。
这时,欧阳雪正斜靠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也不知睡了没。
毛夏重新回到卫生间。
“还是洗不掉啊。”欧阳雨对着镜子使劲揉搓着刚涂抹上去的洗面奶,不料,仍收效甚微,看见弟弟,不禁一脸沮丧道。
“妈妈去拿卸妆液了。”毛夏望着镜子里那张懊恼纠结的而变形的脸咕哝着。
“我来了。”随着清脆的说话声,田甜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小瓶液体、一盒棉签及一包卸妆棉。
只见,她把它们一一放在水池边,把手洗干净后,随手拿出一张洁白如雪的化妆棉,另一只手拿过那瓶液体,然后,对准那小块化妆棉,用拇指按了按,就有一股液体如喷泉般喷薄而出,洋洋洒洒地洒落下来,悄无声息的向下渗透。
于是,原本干燥的化妆棉,瞬间,就被濡湿了。
欧阳雨以为妈妈这是给他做示范,于是,本能的伸手去接。
但,田甜拿着卸妆棉的手却敏捷而迅速的躲开了,说:“别动,我来给你弄。”
听罢,欧阳雨简直受宠若惊,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和喜悦。
于是,他连忙闪身站在一旁,和妈妈面对面。
田甜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用那个沾了卸妆液的化妆棉轻轻的扑敷按压他的前额,使得卸妆液和妆粉充分融合后彻底溶化。
欧阳雨感觉凉丝丝的,妈妈的手若有若无的按压在脑门上,既温暖,又柔软,轻轻巧巧的,简直舒服极了。
说真的,他很享受这样的母爱,喜欢这样偶尔的肌肤相碰的触感。因为,妈妈的柔情蜜意,妈妈的亲昵抚爱,就像干旱许久的禾苗突然遇上甘霖雨露般,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一会儿,他感觉到由按压变成轻轻的擦拭,从左到右。
不知为何,蓦地,他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来,小雨,先闭上眼睛。”突然,田甜这样说。
原来在他思绪飞扬、眼神迷离之际,额头被清洁完毕了。
顿了顿,她又叮嘱说:“千万别随便打开哦。因为,卸妆液是有一定刺激的,一旦流进眼睛里,可不是闹着玩的!”
欧阳雨点点头,表知晓。
他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似的,听话的忽而睁眼,忽而闭眼;忽而张嘴,忽而闭嘴;忽而抬头,忽而低头。
“好了,打一盆热水洗一下脸就行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田甜这样发话了。
欧阳雨站在镜子面前,不住的摆动着那张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总算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满意而帅气的笑容。
没错,这才是自己的脸蛋,真正原生态如假包换的,无任何加工和修饰的脸。看着这张恢复如初脸,瞬间,他感觉舒服、轻松及自在多了。
首先,眼睑不再紧绷绷的,如涂了万能胶水一般,嘴唇也不会红得吓人,如猴子屁股似的。
“谢谢妈妈!”欧阳雨把脸从镜子前移开时,羞怯的向田甜致谢。
“不用谢,这有什么好谢的?”她毫不在乎的浅浅一笑,然后,又招呼毛夏过来。
沈默在电脑上浏览了那些照片,他简直满意极了。
但,还有大量的工作等着他去完成呢。
以达到预期的最佳效果,他还是要花不少心思来制作的。
经过五天的精雕细琢,广告宣传片总算大功告成,可以粉墨登场了。如大姑娘出嫁般,千呼万唤始出来。
这部浸透了沈默心血的片子果然不同凡响,让人眼前一亮。
那晚,田甜也坐下来细细观看了,她不禁赞不绝口。
真的美不胜收,简直无与伦比!
见老板没有要修改的意向或不同的意见,那么,该宣传片就一锤定音了。
因为沈默以前在电视台工作,所以,与电视台方面的洽谈工作就理所当然的落在了他的肩上,便不必再烦劳田甜了。
果然,因彼此有较深的交情,双方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最后,顺理成章地签下了皆大欢喜的合同。
合约上明示,在黄金时间段(即晚上八点整)播放三十八秒,连播一个月零十天。
一个礼拜后,田甜就在电视上看到了那则宣传广告,那种唯美的效果,在屏幕上一亮相,显得更加震撼。瞬间,就能深深的吸引观众的眼球。
当然,摄影师的高超技艺是不容忽视的。同样,三个模特的表现也是不容置疑的。
但愿,精心种下的种子能萌芽开花,最后结果吧!
她在心里头这样想着。
她安静地憧憬着,期待着,怀想着。
这时,一眨眼间,荧屏上已经是一个洗发水广告了。
这天,是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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