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闻言,微微一怔,继而眉心微皱,缓缓打开面前的木盒,待他看到盒中是何物时,当场双目圆睁,且目中写满惊叹。
半晌没听到这掌柜的做声,叶夏故作不耐烦,语带痞气说:“这么没见过世面,看来你是给不出本公子什么好价了,既如此,东西本公子带走,掌柜的也只当咱们今日没见过。”
一听叶夏说这话,掌柜的当即急了,忙不迭说:“公子且慢!某刚才只是被公子这支完好无损的百年老参给震住了,才没能及时给公子报价,这是某的不是,还望公子见谅。”
叶夏哼哧一声,傲娇态十足,抬着下巴说:“算你有眼力,开价吧,不过,你要是觉得本公子年岁不大,就像在价位上糊弄本公子,可就别怪本公子另找下家。”
一支完好无损,年份最少有百年的野山参在大景朝或许不难找到,但想要找到一支和她拿出的这支野参有同等效用的,想都别想。
空间出产,从种植初期就被充盈的灵气滋润,效用可不是这人世间普通野参能比的。而普通百年野参,
据系统提供的信息,在这大景王朝卖到三千两到五六千两不等。她不说要对方六千两,但五千五百两,
是她心里的最低价位。因为她拿出的野参不论效用这一点,单单品相就已是极品,值得起那个价!
掌柜的眼睑低垂,踌躇着好一会没给价,叶夏见状,上手就欲将东西拿回。
“小公子您别急啊,某……某这就给您出价。”
掌柜的回过神,擦着额头上急出来的汗珠,接着用一边的袖袍遮掩,另一只手朝叶夏比出个数字。
“看来掌柜的是真不诚心做这桩买卖了,那好,本公子这就走人,反正明日本公子要回府城,想来府城那边的药堂、医馆有不少识货的。”
给她出四千两,有诚心,然,诚心不足,她就再给对方一次机会,若还不能成交,今个这桩买卖不做也罢。
拿野参售卖,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能让她空间里的银钱有出处的借口,至于眼下的交易能不能成,她是真放在心上。
“那小公子觉得什么价位合适?”
掌柜的问。
叶夏淡淡说:“就品相来说,我的东西堪称完美,论年份,掌柜的若真识货,应该能看出我这东西起码有百年,
这样吧,我可以告诉你具体年份,你现在看到的可是我家府库里的珍品,出土时,有一百二十五年。
这玩意,即便是二十来年的货色,品相好的,大概是个什么价位,我不说你心里也知道,现在,你就出你的最高价位,本公子觉得满意,咱们就成交,反之,还是那句话,本公子拿东西走人。”
掌柜的是个人精,他不仅有仔仔细细端详盒中的野参,且有捧起盒子闻了闻那野参的味儿,以其多年做药堂掌柜,
接触药材的经验,打心底断定出叶夏手上这支野参非凡品,不说转手买到京城药堂或是权贵夫人,就是卖到州府药堂、医馆、富贵人家,八千里出手绝对妥妥的,甚至一万两都有的是人抢着要。
如是想着,掌柜的咬了咬牙,重新给叶夏比划了个数字。东家曾说过,遇到特事特办,不上一万两的交易,
他作为药堂掌柜,完全可以自己做主。这是东家对他的信任,多年来,他用忠诚一直在回报东家,
对此,东家很满意,不仅有给他在府城置办宅院,且每年年底,必少不了给他一个大红封,作为他辛苦一年的奖励。
六千两……叶夏看着掌柜的比划出的数字,眼睛半眯,大概猜到对方为何突然间在原报价基础上直接加了两千两,她稍作迟疑,颔首:“成交。”
系统给出的野参交易信息,只是市面价位,若权贵富户出手,一支百年老参,估计价位八成在六千两往上。
罢了,她不缺野参,何况是区区一支百年野参,在她的空间里,不说六七百年的野参,即便是千年野参也多的是。
为免因一支野参惹来麻烦,她在小世界往出拿时,自然而然锁定百年左右的野参在外交易。
都没清点,叶夏将银票往袖兜里一塞,摇着折扇,重新迈着六亲不认补发,走出药堂。
随意在街上闲逛片刻,没发现有人跟踪,不由按着系统指引的方向,走进一条小巷。
进空间,换回之前出家门时穿的粗布衣裙,擦掉描画出的伪装,怀揣数张小面额银票(十两)和不到十两碎银,
拎着竹篮闪身出空间。集市口。远远看到叶夏走过来,秦父禁不住暗松口气,朝叶夏招手。
“爹,走,咱买牛去。”
小跑上前,叶夏嘻呵呵地对着秦父说了句。闻言,秦父知道那支野参已经卖出,心里无疑欢喜。
“好,买牛去。”
面带笑容,秦父笑应。叶夏这时扯扯秦父的衣袖:“爹你瞧,这是我给家里买的糕点,等会咱们买了牛再去做木工活的铺子买辆车,
这样咱家不仅有了耕牛,还有了能坐人能运送东西的牛车,你说好不好呀?”
歪头看向秦父,面对她这这乖巧样儿,秦父说不出拒绝,他颔首:“好,爹听你的。”
“咱家缺的东西不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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