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打猎贴补家用其实是没问题的。
唯一的问题也就在林氏。家里好不容易攒下的钱,大部分都让林氏孝敬给了二房了,以至于他后来不敢把钱给林氏,也不敢放在家里了。
“郎君是心有挂牵吧?担心几个小郎君?”柳依依捏紧了袖子。她只要一想到司鹿哥哥,和林氏这样的村妇结了婚生了孩子,还是六个儿子,她就嫉妒得不行。
“郎君如此顾家……夫人真是好命,竟能觅得郎君这样的佳婿。”柳依依说着说着垂下眼来。
赵珩心下冷笑,林氏可不觉得他是什么“佳婿”。一直都在哭诉,她林氏自从嫁给他赵珩,吃不饱穿不暖不说,儿子们也跟着受罪,一家人还要被村里人当面背后地嘲笑,都是因为所嫁非人。
“柳小娘子,你还未出阁吧?嫁娶之事,不是你该议论的。”赵珩的鞭子打在牛背上,半晌才回了一句。
柳依依没想到,赵珩和她说的最长的话,竟然是觉得她说了不该说的。
她当下心里一紧,“不,我不是……郎君你误会了。”
她轻声解释,“夫人救我一命,此恩无以为报。且不谈,要养活六个孩子本就不容易,倘若以后小郎君们还要上学堂读书,仅凭郎君一人打猎的话,想必是难以维系的。我也就是想到此,便趁机跟郎君聊一聊罢了。若有唐突之处,还请郎君不要跟我一个小娘子计较。”
赵珩没再言语。他当然也有想到,长子已经到了开蒙的年纪了,故而他从去年开始就教他识字。但不管怎么说,他也只能把在学堂里学过的东西,大致给大狗子说一遍。若要论系统的学习,恐怕还得上学堂。
柳依依见赵珩不说话,想来他应该考虑到轻重了,便点到为止。
接下去的一路,她也是尽力把握这段难得的二人时光,将成年后的“司鹿哥哥”尽可能地刻在脑海里。
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