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聿瞥了他一眼,连答都懒得答,“嗯”了一声,注意听那头的动静。
“他……”季平一腔疑问,不知从何问起,怕问多了被罗聿嫌弃。
罗聿没有让他继续讲的意思,季平又实在好奇得要命,只好硬着头皮问:“聿哥,你俩不会是那个关系吧?”
“哪个关系?”罗聿的枪靠在墙边,面无表情的抱着手臂看季平。
季平憋着一股气不敢说出来,阮争却回来了,他说:“还在打,阿棋好像想往这边移。”
“你们在干什么呀,”阮争感受到季平和罗聿之间怪异的氛围,问,“我们下楼,先把楼下的做掉。”
就在这时,又一声出局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是谁?”季平憋着的气立刻松了,紧张的问。
“那边没有中弹音,楼下有人出局了,”阮争判断,“走吧。”
罗聿拎起枪跟着阮争走,走着走着就贴他身上去了,大半个人的重量压在阮争身上,凑近了夸他:“阮先生穿这身迷彩服腰真细。”
季平这辈子没有见过罗聿这么耍流氓,走在后面连头都不敢抬,眼睛余光一扫,就看到了罗聿扣着阮争的手,用指腹摩擦阮争的手臂,他们两人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样款式的圆环戒指。
“宝贝,耳朵怎么红了?”罗聿低声问阮争。
阮争伸手把他从身上推下去:“热的。”
罗聿掰着阮争的手腕,扣住了他的十指:“在外面怎么这么能害羞。”
季平大声咳嗽了一声:“聿哥我还在呢。”
罗聿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举枪朝季平胸口开了两枪。
季平目瞪口呆的看着罗聿,罗聿说:“我们两个就玩一场,你先出去休息一会儿,下一场再玩儿。”
随即,系统的出局提示音响了起来。
现在场上还剩下七个人,一楼有一个未出局的人,二楼的一头,四个认真玩游戏的人在紧张激烈地巷战,而另一头的阮争和罗聿却已经擅自结成一个奇怪的联盟,准备去一楼把落单的那个人先干掉。
由于巷战区一层有一千多平,罗聿和阮争先下楼,打算把楼下扫荡一圈。
阮争走在前面,端着枪,罗聿在后贴着他的背断后。走了几步,罗聿突然停下来,回过身去扳着阮争的肩膀问他:“你怎么回事?”
阮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放松一点。”罗聿摸了摸阮争的背,觉得还是很僵硬,干脆夺下了他的枪,“玩游戏你这么紧张干吗?”
“……习惯了。”阮争看着罗聿,慢慢的说。
阮争的父亲对他很严苛,给他找了两个雇佣兵当教官,训练的方法都是骇人听闻的。阮争父亲每天都要看他训练的录像,当阮争做得不如他意,就会让阮争拿着枪站军姿,有时甚至要抽他鞭子。
后来阮争大了一些,在外面走货,时常遇到危险,也习惯了一拿起枪就绷紧肌肉,因为随时有可能出现敌情。
现在虽然是玩游戏,但积久养成的习惯总是难以改变的。
罗聿看着阮争漆黑的瞳仁,想到姜棋说的阮争的过去,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按着阮争的手松了松,放软了些声音,跟他说:“枪先给我拿。”
阮争盯着他,顺从地点了点头,他看上去那么信任罗聿,明明是在玩游戏,罗聿却觉得就算真的是生死关头,阮争也会把枪给他。
他们继续往前走,阮争走在罗聿身边,手插在袋里,走到楼下,阮争忽然说:“罗聿,你觉不觉得你像我的保镖呀?”
罗聿用肩膀撞了撞他:“我要给你记过了。”
“好啊。”阮争咬着嘴唇朝他笑。
一楼的光线暗,阮争可爱得让人想把他放进橱柜,偷运回家。罗聿不动声色地转过了头,刚想叫阮争站他后面,不远处传来人走动的声音。
罗聿对阮争使了个眼色,阮争拿过他背在背上的枪,躲到暗处一个空房间的门后去。
“是谁?”周子豪的声音从墙后传过来。
罗聿轻咳了一声:“是我,你把谁淘汰了?”
“Ron。那教练也不知道放水,差点着他的道,”周子豪这才放心地走出来,“楼上谁出局了?”
“季平和Bill。”罗聿说。
“沈齐喑找的教练一个比一个不行,”周子豪走近了罗聿,“我们上去?”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阮争的射程范围内,罗聿看着周子豪,说:“不了。”
周子豪听见两声近距离的枪响,他愣住了,一回头,看见阮争放下了枪,还跟他打招呼:“周先生。”
“你们两个……”周子豪想骂都骂不出来,万般无奈的说,“你们又不是一队的,凑在一起有什么用。”
“好玩儿啊,”阮争走过去把枪塞给罗聿,又跟周子豪挥挥手,“回见。”
罗聿笑着抓下阮争的手,用护短的语气打圆场:“别落井下石了。”
周子豪被这两个无视规则沆瀣一气乱打一通的人气得发不出火,沿出口走出了场地。
一楼扫荡干净了,罗聿和阮争又慢悠悠走上二楼。
“不知道他们打完了没有,”阮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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