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玉阴得知了出逃鸦精的去向,先是去找西王母,发现西王母不在,
怕耽误时间,于是赶紧往西飞去,希望能追上它们,
可惜天际冥冥,四方上下哪还有什么踪影可寻!
…
没奈何,玉阴有些心情低落地回来了,也不去鸦巢,径直回了部落,
正在屋里自责,这时听外面咯咯嘎嘎的乱叫,原来是玉宁带着几只母鸦从葫芦山回来了。
这时正到傍晚时分,冬天的天色暗的早,模模糊糊,黑咕隆咚,
只见玉宁被母鸦们紧紧地簇拥着,一副喜气洋洋,
“玉雉,你不错”,玉宁在那儿正一边走一边说着,
“玉梅,你也很好,
玉茵,你瞧瞧你,怎么这么呆!你是鸦精吗?怎么还不如我在天道老祖那儿当凡鸡凡鸭的相好们聪明呢!”
闻言那叫作玉茵的母鸦有些垂头丧气,不敢吱声,
正说着,突然“哎哟”一声,玉宁随着一缕金光倒飞了出去,直飞到部落外边,
见状三只母鸦赶紧跟过去搀扶,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家的神通乱飞,不知道打着你鸡精大爷了吗?还有规矩吗!”
玉宁被摔的灰头土脸,身上皱皱巴巴好似被火烧了似的,
“哎哟,我的尾巴!我的尾巴!我的尾巴!这是我作为公鸡的尊严呐”,玉宁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扭头看见自己原先五彩斑斓的尾巴焦成了扫帚,
直跳的半丈高,也忘了什么神通,也忘了什么母鸦,落在地上滚来滚去,鬼嘶神嚎起来,
任母鸦们劝了半天也不济事。
这时从部落里悠悠飘来一位长发披散的仙子,身着淡黄色的葛麻长袍,彰显大道至朴之理,足蹬冷香草织就的网鞋,履皓雪如无物,
天香暗动,金光随行,有明月之姿,含烈日之威,如大星当空,万化恒定,譬如天地主。
道是谁?原来是玉阴来了,也不见她着急,尽显闲淡自在,举目朝这儿看来,
“行了!玉宁你几个月不见肉长本事倒是见长,不是说几天就回来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拍花子的虏走了,哼哼”,
玉阴面露嗔怒,厉声喝道。
“啊?这,这…”,玉宁也不滚了,挺起身来,两只鸡脚定在地上讷讷不言,
“你们几个,放在鸦精里也不过刚成年,连大鸦精都不是,就敢跟着玉宁出去胡蹿,
成何体统?要是让部落里的人知道你们好好的主母不当,竞相围着一只野公鸡乱转,
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呃,我们,我们…”,母鸦们想起当今母氏部落的制度来,也哑了嗓子,低头沉默起来。
“唉!”玉阴见状摇摇头,继续说道,
“好了!我也不管你们的私事,你们自己考虑,”说着玉阴向前走了两步,
凝视玉宁说道,“你擅自给她们冠“玉”姓先不提,这玉阴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个解释。”
玉宁闻言头皮一麻试探道,“不是阴阳之阴,是茵茵绿草的茵”,这时玉宁偷瞥玉阴一眼,
正好和玉阴四目相对,赶紧扎下头不敢再看。
“你这只老公鸡,着实不老实!我当初饶你一命,你就是这么编排我的?给改了!”玉阴呵斥道。
“呃,怎么改?叫玉阳?”,玉宁不知玉阴在原部落里有个青梅竹马也叫玉阳,
说得玉阴眉头一皱,说道,
“既然是东王部落的鸦精,还是姓吕的好,你觉的呢玉宁?”
“好,好,好,是我考虑不周了”,玉宁挠挠头说道,
“吕雉,吕梅,吕茵”,玉宁转身对着鸦精说道,
“以后你们就叫这个罢”。
母鸦们也没什么意见,毕竟精怪没有取名字的习惯,其实叫什么都无所谓。
“今天也晚了,不好去部落里打搅,你们跟我去鸦巢吧”,说着玉阴朝东边飞去,
玉宁几个对视了一眼,也纷纷张开翅膀扑棱棱跟了上去。
等到了鸦巢,其它鸦精都已经各自休息了,玉阴几个随即飞向高处冷香草的梗上,
玉宁才一落下,其它三只母鸦就喜滋滋地贴了过去,弄得玉宁脸上一窘,看了玉阴一眼,见她面无表情,才放下心来,
和母鸦们小声地打情骂俏起来。
“今天早上有三只鸦精逃跑了”,这时玉阴一叹,
玉宁和母鸦们面面相觑,
母鸦吕雉问道,“怎么会?这洪荒人道大盛,到处是神通之士,又有妖魔鬼怪藏在隐蔽的角落,
她们不怕被吃了吗?”,说着几只鸦精都一脸惊诧。
玉阴摇摇头,开始和她们说起这几个月的事,
云云种种,玉宁几个不想错过了这么多的好戏,一时有些唏嘘。
“那现在怎么办?”玉宁这时问道。
“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吧,前些日子是我贪急了,忘了潜移默化的道理”,玉阴说道。
“对了!”这时玉阴突想起什么,凝视玉宁说道,
“你这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没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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