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步步逼近,季矜言下意识瑟缩着往后退,眼看着就要撞到树干上。
&ep;&ep;齐珩拦腰一环,将她虚虚地圈禁在臂弯里。低头看去,怀中美人后仰,领口歪斜,露出一段纤长脖颈,莹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一副惹人采撷模样。
&ep;&ep;他低下头,越来越近,季矜言已无路可退,双眸中含满了惊恐:“……你、你想做什么?”
&ep;&ep;然而这话对齐珩显然丝毫不具威慑,昏暗光线下,他脸色不喜不怒,似乎十分平静,就那样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ep;&ep;“自然是想……和表妹再贴一次唇。”他单手压在她的肩头,把玩着鬓边一缕长发,“消息真灵通,便是郑裕那般日夜跟前伺候着的,也未必有你们祖孙俩揣摩的明白。”
&ep;&ep;光看齐珩那张冷肃的脸,季矜言都觉得害怕极了,更何况,他口中还在胡言乱语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ep;&ep;“长孙殿下,此处不可乱来。”她脑中飞快转着,此刻想尽一切办法,也不能激怒齐珩,务必要让他冷静下来。
&ep;&ep;齐珩停住了手指的动作,退后一步,压制着她的力道也略微松懈下来。
&ep;&ep;隔远一些看,便能将她容貌尽收眼底,今日这样的场合下,季矜言一袭浅色长裙,头上戴着素色珠花,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身段,反倒显得清丽无双。
&ep;&ep;就在季矜言以为,齐珩就这么放过了她之后,他一抬手,将那支珠花打落:“不可乱来,你不是也来了?刚才若四叔不拒绝你,你还有什么手段?是不是就像……”
&ep;&ep;他的话戛然而止,隐晦地泄漏出些许怒意。
&ep;&ep;就像从前对他一样,蓄意勾引。
&ep;&ep;季矜言自知天时地利自己两不沾,只得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他的怒气,怯声服软:“长孙殿下,先前误会种种,我们不是已经都说清了,明日我就离开京师了,你眼不见为净,放过我,好不好?”
&ep;&ep;黑暗中,齐珩的嗓音淬了冰一样寒:“我也说过了,绝不可能。”
&ep;&ep;季矜言猛地推开他,拔腿就要跑,天真地以为,只要跑到了人多的地方,他就不敢再追上来。
&ep;&ep;明日就要离京,只要躲过今晚……
&ep;&ep;齐珩比她想象中要更加机敏一些,季矜言才迈出去一步,就被他拽住了手臂,重重往后一扯,甩回了刚刚那处树干上。
&ep;&ep;后背磕在凹凸不平的树身上,疼得她眼泪直流,齐珩欺身上来,狠压在她身上:“怎么,不是储君人选,就不能与表妹贴唇了?”
&ep;&ep;接二连叁的恫吓,让季矜言的泪再也绷不住,她长长的羽睫扑簌,滚滚泪珠从腮边落下:“……是我的错,不该让殿下误解至此。”
&ep;&ep;他要的不是道歉,齐珩锐利的目光锁在她身上:“你与我不仅唇相贴,舌相缠,更是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你醉酒时抱着我不松手,睡梦中口口声声喊的也是我的名字,难道这些,都是误解?”
&ep;&ep;“利用完了我,就准备一走了之另栖高枝?”他呼吸时带出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烧出一片红云,“季矜言,你休想!”
&ep;&ep;两人的身躯几乎贴在一起,季矜言被那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来,除了两次被他强迫着的交吻,其余事情分明与她无关!
&ep;&ep;“那你呢!你为何要藏我的帕子?”季矜言侧过脸,盯着他握紧自己的那只手,袖口里正藏着她的帕子。
&ep;&ep;心里胡乱猜测着,是不是自己拒绝了赐婚让齐珩知道了,恼羞成怒地来为难。
&ep;&ep;齐珩冷冷一笑:“上面有我的东西,怎么就是你的了?”
&ep;&ep;“你休要胡说!”见他仍在狡辩,季矜言也气红了眼眶,“上面只有一个姓氏,是我亲手绣上去的!是我的!”
&ep;&ep;“呵——”齐珩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戾,捉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处。
&ep;&ep;衣衫下,是他的硬挺的筋骨与线条分明的皮肉,顺着腹部线条往下,则是一团柔软,齐珩死死按着她的手放在上面,揉搓了一会儿,掌心有些热。
&ep;&ep;慢慢地,有什么东西昂着头,顶在她的掌心,比她的肌肤还要烫,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灼灼的热意。
&ep;&ep;“表妹这么说,也没错。”他神色自若,仿佛只是在叙述平常之事,“射出来的元精,本就是你的。”
&ep;&ep;季矜言听他这话,又羞愤又难堪,双目不能与他直视,什么君子端方,什么冷情寡欲,竟对着闺阁女子说出这些放浪的言辞来!
&ep;&ep;掌心触碰着的那物好似感知到了她心中所想,不知羞耻地更加硬挺,顶得人有些疼。
&ep;&ep;可是此刻,她除了服软,别无他法,齐珩一副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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