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来郡主是打算认输了,也罢,想来要驯服这等聪明狡诈的烈马对郡主来说实是有些为难了些,待恒回去重挑一匹性情温顺的马再送给郡主——”
&ep;&ep;“等等,谁说我怕它了,哼,既然你能驯服得了它,本郡主就一定也可以。”
&ep;&ep;“不知郡主打算何时再驯此马,到时恒可——”
&ep;&ep;“不用了,我怎么再驯此马,那是我的事儿,殿下就不用操心了,反正我一定会让殿下看到这匹赤焰马对我乖顺无比。”
&ep;&ep;眼见洛筝已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秦恒只得起身道别,却又不经意地提了一句道:“昨日那位卢公子不是说今日也会来拜访贵府吗,怎么到了这会儿也不见他来?”
&ep;&ep;洛簧看了洛筝一眼,有些不自在地道:“容国公府一早派了人来说是卢公子昨日也不知吃坏了什么,腹泻了一夜,如今卧病在床,等他病好后再行拜访。”
&ep;&ep;秦恒一脸的惊讶,“卢公子也病了,这般巧合?”
&ep;&ep;洛筝最看不惯他这副虚伪样儿,怒道:“秦恒,你还能再虚伪点儿吗?卢公子是怎么生病的,还不是全拜你所赐?”
&ep;&ep;秦恒容色淡淡,“恒昨日不过是敬了那卢生一杯桂花甜酒罢了,当不起郡主这般指责。”
&ep;&ep;“你,你明知那酒不妥,却还要故意敬给他喝,你分明就是想害他。”洛筝气急,也顾不得要在兄长面前遮掩她昨日的暗中下药事件,直接自己就给说漏了嘴。
&ep;&ep;见她气得跳脚,秦恒反而薄唇轻抿,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郡主这话说的恒就不明白了,若是恒事先知道那酒不妥,为何自己还要连饮三杯呢?”
&ep;&ep;“……”这下洛筝答不上来了。
&ep;&ep;为什么只要一面对这个叫秦恒的男人,她就觉得挫败无比。本以为重活一世,以她上一世对他的了解,总会能把握到他的一点儿小心思,可是却仍是和前世一样,她仍是一点儿都猜不透他,永远都弄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对她是有情还是无意。
&ep;&ep;☆、第10章容府探病
&ep;&ep;这一次洛簧没有再包庇妹妹,直接把昨日酒楼和今日驯马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父亲洛大将军。
&ep;&ep;这位老将军一向对天家忠心耿耿,一听洛筝竟然胆大妄为到居然敢对圣上嫡出的皇子下药,震怒不已。他一向疼爱这个小女儿,这一次却对她处以了最严厉的惩罚。罚她在洛氏的宗祠前连跪三天以思过,并言道,若是以后她再做出这等以臣犯君之事,便当没生她这个女儿。
&ep;&ep;洛筝跪在宗祠前,想到前世父兄的一片忠心最后竟落得那样的下场,自己为了替他们出气去教训前世的恶人却反而被父亲责罚,心中委屈不已,既有为父亲和兄长的,也有为自己的,忧愤之下,只跪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病倒了,高热不退。
&ep;&ep;当燕王秦恂得到消息,赶紧去太医院想请院正大人去为木兰郡主诊病时,才发现自己晚了一步,院正何大人在一刻钟前刚被他三哥秦恒请去了洛将军府。
&ep;&ep;秦恒是亲自陪着何院正去洛府为洛筝诊病的,也不知他和洛老将军说了些什么,总之当两天后洛筝的烧退了以后,洛老将军也没再继续罚她跪完还差的那三天两夜,只是看着她长叹一口气,再也没提这件事,只说再过一个月便要给她行及笄礼,这一个月不许她再往外面跑。
&ep;&ep;洛筝对于一个月不能外出到是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一想到无辜被牵连的卢书生,心中很是有些过意不去,便求父亲好歹让她前去探望一下卢生。
&ep;&ep;洛老将军想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答应了下来,命洛簧明日陪着她一起去。
&ep;&ep;有这么一位和某人交好的哥哥陪着的结果就是,洛筝一出靖国公府的大门,还没走几步呢,就碰着了齐王殿下。
&ep;&ep;秦恒一见她就微微皱眉道:“郡主的病方好,怎的不坐马车,这般骑马冒风而行,万一再受了凉——”
&ep;&ep;洛筝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他道:“在殿下眼中,我一个能上战场杀敌的堂堂木兰郡主就这般弱不禁风?还是说殿下是看不惯我就这样帷帽也不戴,女扮男装大摇大摆的在这大街上抛头露面?”
&ep;&ep;洛簧立刻沉声道:“阿筝,不可对齐王殿下无礼。”
&ep;&ep;秦恒眼神一黯,“郡主言重了,郡主不同凡俗女子,自不用守那些繁文缛节。”
&ep;&ep;洛筝小嘴一扁,偏过头去不理他,秦恒也不以为意,笑对洛簧道:“不知闻亮兄和郡主这是要去何处?”
&ep;&ep;待一听这兄妹二人是要去容国公府探望卢书生,齐王殿下立刻很愉快的表示他也正好想去看看那位和他“同病相怜”的卢公子。
&ep;&ep;洛筝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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