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元瑶抿了抿唇,她颇为愤愤的说道:“你现在哭有什么用?”她蹙了蹙眉,看向石三娘道:“便是你连累了他,又能如何?他如今年岁尚小,只要多行善事,多攒功德,这日后的命运却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
&ep;&ep;石三娘连忙看向元瑶,祈求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ep;&ep;元瑶撇撇嘴,嫌弃的看了石三娘一眼,“你都这样了,我骗你有何用?”
&ep;&ep;“那我该如何做?”石三娘慌慌张张的问道,“如何才能救我儿?”
&ep;&ep;元瑶眉梢微蹙,心中不喜,却是金煊冷声说道:“你自己心中没点数吗?”他眯了眯眼,冷声说道:“去你该去的地方就是你最应该做的。”
&ep;&ep;石三娘面色一白,她咬了咬唇,看向元瑶,有些僵硬的给她磕了个头,道:“还请容许妾身在看我儿一眼。”她眼中流泪,看起来颇为凄惨。
&ep;&ep;“这……”元瑶有些迟疑。
&ep;&ep;石三娘砰砰砰的在地上磕头,恳求道:“妾身知道,妾身这一生,作恶不少,死不足惜,可璋儿是无辜的!妾身只想再看他一眼,只一眼!”
&ep;&ep;元瑶犹豫了片刻,才慢吞吞的点了点头,道:“你若是真为石璋好,就莫要出现在他身前。”她眯了眯眼,看着石三娘鬼气森森的模样,忍不住道:“你这模样,真不怕石璋沾染上阴气,影响寿元吗?”
&ep;&ep;石三娘只是哭,她摇了摇头,泣不成声,“我只当她治好了我,死而复生这种事,又怎会多想?”
&ep;&ep;金煊走到元瑶身边,淡淡的说道:“她命运虽坎坷,却不是她作恶的理由。”
&ep;&ep;元瑶点了点头,看向石三娘,道:“走吧,我带你去见石璋。”
&ep;&ep;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付出代价。
&ep;&ep;金煊见元瑶紧皱眉头的模样,抿唇道:“你在想什么?”
&ep;&ep;元瑶略微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见金煊看着她,她顿了一下,才低声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她没等金煊回答,就又开口说道:“比如说,降妖除魔,难道不是妖魔全都该死吗?”她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喃喃道:“不是这样的……”
&ep;&ep;金煊有些意外,他眉尖微动,也不打断她的思考。
&ep;&ep;元瑶叹了口气,才慢吞吞的说道:“看来,我之前的行事,着实不妥。”她从来就是非黑即白,不喜既恶,先时,只要是魔族,从未在她的莲华之下逃脱。
&ep;&ep;莲华是她的伴生剑灵,可如今她却连莲华都无法召唤出来。
&ep;&ep;若非她行事太过于不留情面,她也不会成为魔族头号报复目标,被破魂戳穿心而过,元瑶想到那感觉,只觉得心抽抽的疼。
&ep;&ep;金煊眉梢微蹙,有些不喜这种感觉,只皱眉说道:“人生在世,只求无愧于心。”
&ep;&ep;元瑶见她如此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扬了扬眉,笑道:“阿煊,我不是人你不知道吗?”
&ep;&ep;金煊抽了抽嘴角,扭头道:“我不是他。”又如何知道她的过去……
&ep;&ep;元瑶愣了一下,她知道他口中的他是帝君,这是金煊第一次开口提帝君,她有些疑惑的看向金煊,抿了抿唇,小心的询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ep;&ep;金煊摇头,面上没什么表情,“没有。”他转头看向元瑶,又道:“我只知道,我是金煊,要保护你。”他顿了一下,眼眸微垂,道:“便是如此,我也不希望你将我当做他人。”
&ep;&ep;元瑶拉上金煊的手,有些疑惑的说道:“可是阿煊,你本来就是帝君啊。”
&ep;&ep;金煊唇角微勾,看向元瑶,道:“可我并没有他的记忆。”他伸手抚了抚元瑶的发丝,道:“我所有的记忆,都来自于金煊,我是你的侍卫,是要用生命来保护你的人,而不是那高高在上所谓的帝君。”
&ep;&ep;元瑶弯了弯唇,有种甜丝丝的感觉,她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ep;&ep;两人谈开之后,元瑶并未再提起过帝君二字,她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金煊同帝君的不同,这让元瑶颇有些不自在,她想,若是有人总是把自己当做旁人,她也会特别暴躁生气的吧。
&ep;&ep;石璋被看守在南城的刑部衙门,几人刚进入南城,就瞧见一队官兵匆匆的跑过,元瑶扬了扬眉,也没在意,待行至衙门,听到一人喊冤的声音,颇为耳熟。
&ep;&ep;元瑶眯了眯眼,看着被官兵押解着的人,疑惑的说道:“那不是白先生吗?”
&ep;&ep;“是白修平。”金煊看了一眼。
&ep;&ep;“他怎么会被抓来刑部?”元瑶颇为好奇的走了过去。
&ep;&ep;她因着同岳乐来过几次,衙门里的一些兵卒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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