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论再怎么崇尚武斗,都还是极注重信誉的,不然也不会同她们比了一场又一场。
盅与筛在空中较量,大家的眼神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期待。
花悦童年时常是一个人,不大说话,所以感知到的东西就要比别人多一些。
家里面一个管茶园的下人们一次赌博,却教花悦猜中了大小。一个叫丁二的下人有些吃惊,发现了小姐有这样的天赋,便私下交给她一些赌博精髓,她也只当时玩乐学了去,谁知这下人竟带她去了澳门赌场。
赌场内外,气势辉煌。
“别怕。”丁二拍拍她的肩膀,站在一旁。骰子停了,周围人根据自己的判断押了注,一个四十来岁的外国人看着花悦笑了笑,随意扔了三两个板子押了大。
花悦没有理会,示意丁二将筹码也押了大,这一押,就压了部,顿时让人一惊。
结果开出来,四五六,大。
这主仆二人赌术高明,行事果断。不过树大招风,出了大门没多久便给人盯上了,在澳门旅馆里被堵了个正着,可惜对方人太多,花悦寡不敌众,丁二是混帐了些,不过也有意护住小姐,结果赢来的钱被抢了不说,二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路逃了回去。
一打开门,舅舅脸都气青了,丁二吓地赶紧跪在了地上,半晌,花悦抱住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蛋儿,也跪了下去。
虽说解释了是丁二的媳妇得了癌症,赌场是不得已而为之,却还是被罚跪了祖宗三天三夜。
自那以后,花悦便在也不敢提赌博之事。
那年她才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