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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这刀女三天两头的往那跑,又次次都点名同一个侍酒,还开了口说谁都不许欺负他,这倒是很让人产生想法了。这刀女闹这一出,自然也有好事者告诉到剑略耳里。当时剑略还和敖欢等人在吃茶论道。那好事者说那刀女最近总爱点同一个侍酒,还一直打赏,不知道那酒是多好吃。剑略听了,就笑笑:“他喜欢吃酒,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么?且大方打赏,也是他一贯作风。”敖欢最近少和那些人混了,便不怎么听说,听了这些话,笑了:“还真的啊?哪个酒馆哪个侍酒?我改天得去看看!”好事者便笑了:“那王子可要吃闭门羹了!听说刀女划定了,除了他,谁都不准点这个侍酒!”敖欢听了,脾气也上来了,还惦记着那晚上刀女坏他好事那笔帐:“那我更是要去看看了!”

&ep;&ep;好事者自然好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才说:“可以去看看,很近的,就是街角两层庭院有假山假水的那家。”敖欢听了反而有点迟疑了:“那不是柳离经营的酒馆?”旁人却觉得奇怪,怎么敖欢还能忌惮起柳离来?

&ep;&ep;敖欢自然是不忌惮柳离的,但他不大愿意去柳离的地盘闹事,怕的是惹柳祁不开心。

&ep;&ep;柳离终日吃喝玩乐,一无长进,柳祁偶尔说他,他原本还不耐烦,后来想着想着,每天这样混日子,也真是自己也觉得虚度光阴,趣味不多。只是他这个身份,注定在官场无所发挥,便转去经商。倒是他这个身份,以及他以往交的那些纨绔子弟,叫他这生意做起来容易许多。

&ep;&ep;柳离倒是劝自己老父亲少折腾,但无奈劝不动。那柳祁也有些烦了,说:“我就通共就来这么几次,能怎么着?”柳离忧色满脸:“不是见你腰不好,怕你闪着了。”柳祁倒是恼了:“我的腰好着了!”恨不得当场表演后空翻。

&ep;&ep;柳离想起父亲忌讳别人说他老,便停住了,改口说:“我知道,只是刀女那个性子嘛,都不定的,谁知道怎么样?”柳祁却道:“他现在是剑略的未婚夫,还能怎样?还能将我摁倒了强了不成?”

&ep;&ep;倒是刀世子那边看刀女这心急火燎的,说他没气性:“我说你,那个娈童分明是吊着你玩儿,你还看不出?我劝你还是趁势将他摁倒了强了,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刀女却道:“我哪能做这种事?显得太没品了些!”刀世子却道:“他就是个卖的,你多给两个银子,没有打发不了的。”

&ep;&ep;刀女却说:“不行、不行,闹成那样,不说有品没品,就是在面子上,也过不去。剑略知道了,那可事儿大了!”刀世子却坦率地说:“剑略知道了,又如何?他也不可能为此悔婚。”刀女摇头:“咱要的不是那娈童的人,是他的心,我要的也不是剑略的人,也是他的心。我只想要个好丈夫,加个可心的小情儿。”刀世子也懒得与刀女理论了,想了半天,便道:“剑略那事儿么,咱先不提。我看他心冷意冷的。你要他的心不容易,但要他做个好丈夫,我看他是能做到的。至于那个阿碧,我看吧,他本身就不干不净的,灵无常玩过不要的东西,现在跟你摆谱。你越服软他姿态反而越高,就知道他是个有手段有心眼的。你既然不想用强显得下乘,不如先找柳离说要买他。把阿碧买出来。”

&ep;&ep;刀女却道:“我说了要买,他也不肯。”刀世子便摇头,说:“你也是傻!哪能用个‘买’字!你该自己找柳离买了,再告诉他,你将他‘赎’出来了,将卖身契送还给他,显得你君子风度。只是他被赎身了,反而是无处可去了,你也别提将他接进来,只给他随便搞个小屋,安置他住着,说是给他临时居住的,免得他流离失所,等他找到落脚点了,就可离开。只是他这样的哪里找到?你到时也是将他捏在手心了。但这段时间也不能拿大,必须对他温柔细语,时间一长,不信他不服软的。说起来,他怎么心机手段,也就是个十五岁的小小娈童!”

&ep;&ep;刀女听了,顿觉有理:“哥,您果然是个衣冠禽兽呀!”

&ep;&ep;第93章

&ep;&ep;这刀女也是说干就干,风风火火的就去了找柳离。柳离听了刀女要赎人,也没太意外,毕竟柳祁已经帮他想好一切对策了。因此柳离只说一句话,就将此破解:“赎什么?阿碧是自由身。”

&ep;&ep;阿碧是自由身,则无法为他赎身了。

&ep;&ep;柳祁最近也忙了些,阿碧便也少去侍酒了。毕竟还是本职工作最重要。大家都说最近的工作非常紧张,紧张的程度达到“欢王子也五天没出去喝酒了”。

&ep;&ep;剑骊将新到的信件又封了一遍,递给了柳祁,说:“这个你拿去欢王子那儿,顺便报告一下今天的事吧!”柳祁一怔:“我去?我不会不合适?”剑骊一边将信件和文章捆在一起,一边说:“不会,欢王子指名叫你去的。”“我去!”柳祁接过文件,便往敖欢那儿去。

&ep;&ep;敖欢的书房离殿前司很近。柳祁很快走到,书房外还能见剑骏站着。剑骏还是那副正正经经的样子,疏冷客气地对柳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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