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体内有一股渴望亲密的热切无处诉说。两人一个多月没有见,虽然时常通电话,但却到底不像现在这样,能够真真切切地抱在一起,胳膊挨着胳膊,脸贴着脸。
&ep;&ep;年晓泉于是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不高兴起来,她扭动自己的胳膊,把被白宴抓住的右手抽出来,反手抓住,把他大大的手掌缓缓举到自己面前,对着他几根细长的手指,目光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一点一点的泛起了一片薄红,等白宴被她盯得有些受不住,往回收时,她才一声不吭地凑过去,毫无预兆地亲了亲他手指的顶端,听见白宴细微的抽气声,便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露出些许茫然的纯情,而后又继续笑着多亲了几分。
&ep;&ep;白宴盯着年晓泉此时孩子一般玩闹的脸,他将自己的脑袋微微往上扬起,喉结上下抖动了几下,声音也开始带上了几分沙哑,“别…别闹。”
&ep;&ep;年晓泉见白宴被自己逗得生气,一时终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同时也像是体会到了他以前逗弄自己时的乐趣。
&ep;&ep;她于是重新放开白宴的胳膊,举手抓住他有些粗硬的头发,把他扬起来的脑袋往下带了一带,伸出自己的食指,抵在白宴干净的额头上,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线条慢慢往下滑,直到他微微抿住的嘴唇,在那片淡色的微红上点了一点,然后,像是只偷着了鱼干的小猫,放入自己口中,眯着眼睛轻笑起来:“我们刚才在下面看了好多好多男人,唔,他们没有一个有你好看,没有一个比你腿长,也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老是凶巴巴的。”
&ep;&ep;白宴听见年晓泉的话,目光低垂,他望着眼前年晓泉纯欲懵懂的脸,好似蒙着一层雾,睫毛细细抖动,闭上眼睛,低声说到:“那就不要看他们,我一直在,你只要看着我就好。”
&ep;&ep;但年晓泉摇了摇脑袋,却表现得并不相信,“你就只是说说而已,你把我当个消遣的小玩意,连睡觉都不愿意跟我睡,还不让我看其他男人。”
&ep;&ep;她这话说完,白宴抱着她的手臂微微一紧,脸上的无奈也越发浓重了许多,他叹着气,将下巴靠在她的脸颊旁,叹息一声:“我只是不想让你后悔,不想你以后想起来,认为自己的第一次只源于一场意外。”
&ep;&ep;可年晓泉并没有因为他这一句话感到愉悦,她甚至眉头一皱,开口很是委屈的指责起来,“哼,那你有本事别撩拨我呀,每次洗完澡别在我面前溜达,早上顶着那么一杆枪,还晃来晃去。还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之前我坏掉的那件内衣,准备丢掉的那件,就是被你藏起来了。”
&ep;&ep;白宴听见她的话,原本应该恼羞成怒,可他看着此时怀里年晓泉赌气似的表情,一时间,却像是得到了某种莫名的回应,略微垂下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年晓泉的嘴唇,下意识的从嗓子里喊出了一个“你…”
&ep;&ep;年晓泉被他看得身体脸上都发起了热,一时口不择言,便佯装生气地喊道:“我什么我,我现在是未来优秀女大学生,能不计前嫌、不畏生死的来和你睡觉,你怎么还敢想着拒绝呢。”
&ep;&ep;白宴被她脸上的表情逗得抿了抿嘴,听到她说的话,又觉得有些好奇:“不畏生死?”
&ep;&ep;年晓泉一时鼓起嘴巴,嚣张的气势落下来许多,底下的脚也跟着往里拢了拢,听见白宴的吸气,便小声嘀咕一声:“娉婷以前说,我们尺寸不匹配,做那种事不太合适,不过后来…后来,我在我老家的录像厅里,又偷偷看了一些,其实…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匹配的…”
&ep;&ep;白宴听见她断断续续的话,脑子一瞬间没有意识过来,等他想明白后,眼神便渐渐开始变得有一些危险,手臂上的青筋一道道鼓起来,心中也蔓延出一丝被人冒犯的冷意。
&ep;&ep;他不能接受年晓泉,这个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女人,用那双清亮纯净的眼睛去打量其他丑陋粗鄙的男人。
&ep;&ep;在这一刻,白宴比任何时候都能更加清晰地意识到,他对于年晓泉这个人所存在的占有欲。他的占有,不仅仅是意味着她柔美的嘴唇,她细长的手指,还有她人性阴暗深处,那些最不为人知的私心。
&ep;&ep;白宴于是重新闭上了眼,将头靠在年晓泉的耳边,手掌收紧握成拳头,低声说话,隐约的躁动里带着些许缠绵:“原来我们幺幺,也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看那种东西么?”
&ep;&ep;年晓泉进城之后,没有再被人喊过“幺幺”这个小名,此时白宴用这样低沉暧昧的声音喊出来,她一时僵住,浑身像是泛起了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抬手推了推白宴的身体,而后抬起头来,冷不丁的,在他嘴唇边上亲了一亲。
&ep;&ep;白宴一时之间仿佛愣住了,白色衬衣上的褶皱也像是随着动作疏散开来,细微的摩擦,发出窸窣的声响,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背,不让她逃开,低声告诉她:“幺幺,我给过你机会的。”
&ep;&ep;但这个机会,酒醉的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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