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建文元年六月齐泰秘密抓捕燕王部将邓庸,获知燕王造反的真相,建议朱允炆即刻发兵捕捉燕王官署,并密敕北平府都司张信秘密抓捕燕王。张信却听从母亲建议,投靠燕王,将朱允炆的卖了个干净。
&ep;&ep;燕王躺在床上,面色蜡黄,看这形容,不知情者定然会以为燕王已经病入膏肓,张信心中不禁啧啧称奇。
&ep;&ep;“下官张信见过燕王殿下。”
&ep;&ep;燕王虚弱的抬抬手,说道:“张大人不必多礼。本王病重,近日常不知事,听说张大人已过府数次,不知所为何事?”
&ep;&ep;张信看了看守在床边的三宝,说道:“王爷,此事事关重大,不知可否屏退左右?”
&ep;&ep;燕王眼神微闪,说道:“他们本王信得过,张大人直说便是。”
&ep;&ep;张信知晓燕王不信任自己,对他防备情有可原,他犹豫了一瞬,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说道:“王爷请看。”
&ep;&ep;三宝走上前接过密信,双手呈上,燕王打开一看,不禁眼神一冷,淡淡的说道:“张大人这是何意?”
&ep;&ep;张信躬身说道:“下官生平最钦佩的人便是王爷,皇上让下官对付王爷,下官实在为难。请教母亲,母亲言说,‘王爷有九五之相,万不可逆天而为’,故下官前来投靠,还请王爷收留。”
&ep;&ep;燕王下床,步履矫健,与先才的病容形成鲜明的对比,燕王来到张信身旁,亲自将他扶起,欣慰的说道:“张大人快快请起。能得张大人这般良将,是本王之幸。”
&ep;&ep;张信连忙谦逊的说道:“能追随王爷是下官前世修来的福气,定为王爷扑汤蹈火,肝脑涂地!”
&ep;&ep;燕王送走张信,紧急召集人手商议,朱允炆既已知晓他们的计划,那他们就该尽快想办法应对。众人齐聚燕王书房,燕王让三宝将从张信那里得到的密信递给众人观看。
&ep;&ep;燕王扫了一圈部下诸将,淡淡的说道:“建文帝现已知晓本王计划,吾等不能束手待毙,该当如何?”
&ep;&ep;道衍见众人不说话,宣了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老衲昨日受佛祖指示,王爷乃九五之尊,如今不过是龙游浅滩,是时候重游大海,拿回属于王爷的天下。”
&ep;&ep;崔淼拉着沈清跪倒在地,扬声说道:“吾等愿为王爷拼荆斩棘,肝脑涂地!”
&ep;&ep;诸将见状连忙跪倒在地,扯着嗓子喊道:“愿为王爷披荆斩棘,肝脑涂地!”
&ep;&ep;燕王眼底露出满意的笑意,对崔淼更加赞赏,说道:“诸位之忠心,本王愧受。既是天定,那本王也只能顺应天意。”
&ep;&ep;燕王等人商议如何行事之时,北平都指挥使谢贵已经接到朝廷的命令,带领在城的七卫军队和屯田军士包围了王城,并用本栅截断了端礼门等的通道。朝廷削夺朱棣王号和逮捕燕府官属的诏书也在这时到达北平。
&ep;&ep;张信前往燕王府的消息被谢贵得知,谢贵质问其原由,张信答道:“回大人,下官只身前往王府,只为查探情况,摸清王府布防,以便助大人拿下燕王,此等大功,大人定能更上一步。待日后还望大人在皇上面前多提点提点下官。”
&ep;&ep;谢贵半信半疑的说道:“你所言可是真?”
&ep;&ep;张信从袖中,将一张布防图拿了出来,递到谢贵面前,说道:“大人,这是下官买通燕王所属,绘制的王府布防图,您请一观。”
&ep;&ep;接过布防图,谢贵仔细的看了看,心中的怀疑稍减,拍了拍张信的肩膀,笑着说道:“张大人果然是个人才!若此间事情顺利解决,本官绝对不会忘记你的这份功劳。”
&ep;&ep;张信躬身,敛去眼底嘲讽的神色,感激的说道:“多谢大人!”
&ep;&ep;是夜,月黑更高,子时的更鼓刚过,北平城一栋宅子内,鬼鬼祟祟的出来一人,沿着街道一路向着北平府都司衙门而去。那人谨慎的留意着四周的状况,看着近在咫尺的都司衙门,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刚想从阴影处走出,就被人捂住口鼻,拖进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ep;&ep;口鼻被松开,一柄森寒的钢刀架在脖颈上,王允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本官可是燕王府的人,若是你们敢动我,王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ep;&ep;看着越说越顺的王允,朱高煦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从阴影处走出,说道:“王允,遇难时想起自己是王府的人了,那你刚才是想做什么?”
&ep;&ep;王允听出朱高煦的声音,惊骇的说道:“高、高阳郡王!”
&ep;&ep;“怎么?看到我很害怕?王大人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ep;&ep;王允畏惧的说道:“下官、下官不知郡王这是何意?”
&ep;&ep;朱高煦看了看薛禄,薛禄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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