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又在宴席中舍身救驾,护卫大凉,禾昌自然大力嘉奖了他,赵承本就官列一品,故加封为护国公,赵承为表敬意,请求皇上将护国公的头衔赐予他的父亲赵顾,禾昌自然是笑着应允。
&ep;&ep;赵承临走前,文德特别去送了送,两人一路骑着马,相谈甚欢,最後在大凉城郊外别过。
&ep;&ep;赵承和文德相差七岁,在锡安时就互有认识,交情不浅,马邑山一战,两人更建立患难之情,对文德来说,赵承就像是自己的兄长一样。
&ep;&ep;也许是出自信任,文德在赵承面前,显得轻松自在,话也比平时多了。
&ep;&ep;“赵将军,孤就送到这了,一路走好。回到锡安之後,替孤向大将军问好。”
&ep;&ep;“太子放心,臣一定向父亲转达,也请太子务必静心休养。”赵承笑道。赵承正是巅峰之年,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很是爽朗。
&ep;&ep;好友临别,文德心中有些酸涩,她策马挡在了赵承的马身前,“马邑山上,将军的救命之恩,孤不敢忘,不知将军心中可有什麽,可以让孤为将军做的?”
&ep;&ep;赵承有些吃惊,想了想,“太子一下子问臣......臣想不出......”
&ep;&ep;文德浅浅笑道,“是孤为难将军了。”
&ep;&ep;“不过,还真有一事,若是要办,可能还真的非透过太子不可。”赵承说。
&ep;&ep;“是你的婚事吧!”文德嘴角上扬了,她猜道。
&ep;&ep;赵承见心事被看穿,惊讶的抬了眉毛,“太子怎知?”他问。
&ep;&ep;“赵将军这年纪,非孤不可的,还能是什麽事情?”文德笑着反问,“本来伯皇父这次要赐婚的,但是一下找不到配得上你的女子,又怕你不喜欢,只好作罢。”
&ep;&ep;“如今你既然自己开口了,说吧,是哪家的姑娘,孤替你禀明伯皇父。”
&ep;&ep;文德这麽一说,赵承低下头,一个沙场男儿,黝黑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竟也烙上一层难以辨明的深红色。
&ep;&ep;见他这副难为情的样子,文德不自觉地笑出了声,“说吧,威震天下的赵承将军~”
&ep;&ep;赵承像是下了决心,抬头挺胸地看向文德,
&ep;&ep;“臣不说,臣现在的战功还不够,等臣立下更多战功,到时候再向太子开口!”
&ep;&ep;文德扬起眉,有些意外,锡安之战,以及这次舍身护驾,这功立的还不够吗,究竟是哪家女子,需要这麽大脸面......但她还是笑着,点点头。
&ep;&ep;“太子保重,臣先走了。”赵承行过礼,策马扬长而去。
&ep;&ep;地上卷起一阵狂沙。
&ep;&ep;赵顾和赵承,自肩担戍守大魏北方的重责大任起,从来没有在大凉待过超出一个月以上的时间,就连赵承,几乎等同是在北方长大了。他们两人,为了抵御北耳弥,可说是付出了一切。
&ep;&ep;如今赵顾已老,年轻的赵承,无疑是日後大魏抵御外敌不可或缺的英才。
&ep;&ep;“赵将军,你和大将军千万珍重,我大魏再折损不起任何一位将军了。”文德惆怅地看着赵承的背影,喃喃低声道。
&ep;&ep;xxx
&ep;&ep;大殿内,太医柳远正为禾昌问诊把脉,安康也进了宫,在两人身旁交谈,照看着。
&ep;&ep;就在方才,禾昌晕了过去,是柳远即时赶到,在他的救治下,禾昌才睁开了眼。
&ep;&ep;“皇兄,您可把安康吓死了......”安康说着,脸上的确留有少见的惊慌神色。
&ep;&ep;禾昌勉强一笑,他的身子他自己知道,怕是没多少日子了......,“春夏秋冬,乃一年四季,这冬天......总是要来的......”他勉力说道。
&ep;&ep;“皇兄......”安康眼角已泛出泪光,她噙着泪,喃喃轻喊着这个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温文和蔼的大哥。
&ep;&ep;禾昌努力移开了眼神,看了看柳远,问道,“子昉阿,依你看,朕还有多久日子可......可活?”
&ep;&ep;子昉是柳远的小字,他轻皱了眉,低头不语。
&ep;&ep;“子昉......你直说吧......”禾昌虚弱地说着。
&ep;&ep;安康也用焦急地眼神等待他的答案。
&ep;&ep;“臣尽全力,可保皇上撑过今年冬天。”柳远拱手表示。
&ep;&ep;现在已是六月了......意思是,最多也就是半年馀的时载了,安康坐了下来,扶着额,这个坏讯来的太快,她一时还缓不过来。
&ep;&ep;和安康相较,禾昌倒是镇定许多,可能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笑着,“子昉,你先退下,朕和安康有话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