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极近距离看,这人眉眼简直生的像艺术品,轻轻一挑眉,充满疑惑的样子可不止一星半点儿的帅气。
&ep;&ep;温尔忽地就笑了,她没有说你不记得我吗诸如此类的废话,直接用左手盖住自己眼睛,露出挺翘的鼻头,和樱粉的唇,和尖尖的下颚。
&ep;&ep;再现当时情景。
&ep;&ep;“保护眼睛。”她说这四个字时,两边唇角的弧度往上飞,漂亮极了,传说中的微笑唇。
&ep;&ep;林斯义望着这个画面,背景是一颗茂密成荫的大槐树,小女孩瘦弱的肩膀,和纤细的白手腕,和唇角过分耀眼的笑容。
&ep;&ep;他“昂”了声,嘴边笑意也拉开,“你好,小朋友。”
&ep;&ep;谁是小朋友?
&ep;&ep;温尔拿开眼睛上的手掌,朝他义正言辞:“我十六了。”
&ep;&ep;他却一挑眉:“才十六?”
&ep;&ep;“你很大?”他看上去不过比她大三四岁的样子。
&ep;&ep;“我二十二。”
&ep;&ep;“……”竟然大六岁,看来男人的年龄的确不是她这种“小朋友”可随便猜出来的,她缓了缓,对他介绍:“我叫温尔,温文尔雅的温尔。”
&ep;&ep;“我叫林斯义。”
&ep;&ep;“斯义也,恨不得起任公于九原,而一于讨论之?”温尔下意识念出这句。
&ep;&ep;林斯义面目光一荡,着实有些刮目相看了:“可以啊小东西。《厚黑学》都知道。”
&ep;&ep;“我叫温尔。”
&ep;&ep;他总叫她小什么,温尔受不住……
&ep;&ep;虽然她胸前真的很小……
&ep;&ep;“好,温尔。“林斯义莫名其妙乐。
&ep;&ep;温尔一张脸通红。
&ep;&ep;不敢多耽误他,她朝车内一鞠躬,然后后座的那位也照顾到了:“谢谢救命之恩。各位哥哥辛苦了!”
&ep;&ep;说完不待他们反应,她利索返回到排队点,背对着他们,没再看那辆车的动静。
&ep;&ep;车内三人倒被她的麻利弄地面面相觑。
&ep;&ep;一声不用谢还堵在嘴里呢,人小姑娘就跑了。完全没给他们来往机会。
&ep;&ep;林斯义透过前挡玻璃瞥她,发现小姑娘瘦地可以,他皱眉,朝后头打听:“这边的安置点在体育馆?”
&ep;&ep;后头那人惊笑:“林斯义——你被美色迷眼这么小都下手?!”
&ep;&ep;林斯义一皱眉,斥道:“瞎说什么?”
&ep;&ep;“长得确实可以。”主驾上的人也莫名其妙抽风。
&ep;&ep;林斯义在二人哄笑声,百口莫辩。
&ep;&ep;此时,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家世好,相貌佳,从来不缺女人,反而因为过于瞩目而时常得严肃着脸让那些姑娘离他远一点儿。
&ep;&ep;久而久之,他不苟言笑,深藏不露的冷酷性情,人众皆知。
&ep;&ep;所以他对温尔笑了又笑,引起另两人的怀疑。
&ep;&ep;不过也仅仅是不大不小的调侃,事情过后便谁也没放在心上。
&ep;&ep;温尔自然也不知后续的小波动,她此时对林斯义这个人并不了解。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第6章哥哥
&ep;&ep;“斯义,你们在这里待遇可以啊。”八月末,军队大撤离,车上,说话的人正是窦逢春。
&ep;&ep;窦逢春长得浓眉大眼,一头干净利落的板寸比当兵的林斯义还要短,几乎贴着头皮,也一如他性格般,显得桀骜不驯。
&ep;&ep;在核物理大院他们都属于发小,林斯义在外救灾三个月未归,窦逢春代表一众伙伴前来探望他。
&ep;&ep;刚好赶上军队撤离,窦逢春便蹭了空军某师的车,和林斯义一起返回省城。
&ep;&ep;林斯义坐在副驾上,闻声,刀削般的英气脸孔,随意往窗外瞧了瞧。
&ep;&ep;这一瞧,他才明白窦逢春在有感而发什么。
&ep;&ep;只见炎炎烈日下,一个皮肤晒得发红,头发汗湿的姑娘,举着一张包装盒做得感谢牌,上面写着的大字意外漂亮:
&ep;&ep;长大后我当空降兵
&ep;&ep;林斯义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看那姑娘的四肢,修长,典型好苗子。
&ep;&ep;窦逢春外行人看热闹,哈哈笑:“这姑娘还会分军种呢,空降兵知道的人真不多,不像你考不上的航空兵,开战斗机,人众皆知!”
&ep;&ep;“你闭嘴。”提到战斗机,林斯义心中就痛,他不耐烦抻抻自己过于修长的两腿,舔舔嘴角:“或许,我可以帮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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