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p;&ep;军师大人,这是何物啊?嘴碎的二狗自然问了介泽一句。
&ep;&ep;介泽挥手示意他退下,没有回答。
&ep;&ep;保不齐二狗就是后恒派来的眼线,虽然介泽心知后恒没有恶意,派心腹来只是为了护好自己。但这种不打招呼的关心还和软禁有什么区别?
&ep;&ep;任何事情都不愿让自己染指,任何难处都不愿向自己透露,介泽深深感知自己被养成了一个无用之人。
&ep;&ep;乔珂。介泽拿指尖点了点布帛,隐隐约约明白了后恒这样行为的意思。
&ep;&ep;他将竹色的布帛叠好,大大方方摆放在最显眼的几案上。
&ep;&ep;片刻后,介泽仿佛是怕火候不够,提笔在布帛上加了一字,然后才满意地走出帐子。
&ep;&ep;☆、将军归来
&ep;&ep;昭朏军师,将军回来了。三狗进帐传报,并同情地看了介泽一眼。
&ep;&ep;介泽:
&ep;&ep;你们兄弟打小报告的时候怎么没想想要同情我一下。
&ep;&ep;知道了。介泽垂下眼帘,没理会暗自窥探自己的三狗。
&ep;&ep;昭军师不去迎接一下吗?听说南巢那边出了什么事,鬼烛连夜赶回去了,将军这才得以回营。三狗悄声暗示介泽。
&ep;&ep;介泽重重放下书卷:不去,你退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ep;&ep;三狗在介泽这里没讨道好脸色,灰溜溜地出去了。
&ep;&ep;果然,没过多久,后恒的声音自帐外响起。
&ep;&ep;介泽支颐听着三狗给后恒打小报告,从中获得了一丝乐趣。
&ep;&ep;三狗:将军,军师他生气了。
&ep;&ep;后恒:好,我知道了。
&ep;&ep;介泽腹诽:知道个鬼。
&ep;&ep;阿昭,我回来了。后恒掀开帐帘,闪身进来,身上披着未来得及换下的重甲
&ep;&ep;,看得出一路风尘仆仆很是辛苦。
&ep;&ep;介泽想着后恒八成对自己这些日子的行.事已经了却于心,也就硬着头皮去揣度后恒的意思。
&ep;&ep;他无事人一样起身替后恒卸下沉甸甸的重甲,随口问候道:将军怎么独自一人回来了。熊甫他们不一起回来吗?
&ep;&ep;后恒展开双臂,任介泽为他卸下甲衣,南巢王暴毙,鬼烛撤兵,留下几个没本事的小将和我们耗着,有熊甫和叔文在守着关口,我也能放心回来。
&ep;&ep;南巢王阿马孕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暴毙?他们南巢人内讧了?介泽弯腰,双手虚虚探过后恒的腰为他卸甲,心中不由感叹武将的身材就是好,常年征战使得后恒劲瘦的腰比以往更完美些。
&ep;&ep;不排除他们南巢人篡位弑主的可能,南巢大王子宏伯和大将库烈死后,紧接着南巢王的小女儿阿奴也死在后家军手里,南巢贵族只留下了小王子宏刀。盛极一时的南巢国已经是强弩之末。后恒帮着介泽拆开最后一块甲,丢在了一边。
&ep;&ep;所以呢?介泽眉眼带笑地瞧着后恒。
&ep;&ep;南巢瓦解指日可待,我们离班师回朝的日子不远了。后恒理好衣袖,声音忽然变得喑哑低沉,蛊惑般对介泽道:都这么长时间了,还生气吗?
&ep;&ep;戏精的介泽立刻收起笑颜,严肃道:生气。片刻后,他又叹口气:能有什么办法,都这么大了,总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打你吧。
&ep;&ep;后恒:
&ep;&ep;好好的,提什么亲人关系。
&ep;&ep;那好,我问问你,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新鲜事情发生,同我讲讲。后恒自然地上席落座,目光直接找到了桌上的锦书。
&ep;&ep;自己果然被监视着一举一动,介泽吐息着,平复着心态,试探道:后恒,你一直故意瞒着我鬼烛的事,不就是怕我知道他是乔珂?
&ep;&ep;后恒抖开竹色布帛,没有再掩饰,直接承认:是。
&ep;&ep;介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承认了,眨眨酸涩的眼睛,继续说道:化名昭朏,不让我抛头露面,也是怕让乔珂找到我对吗?
&ep;&ep;对。后恒没拿布帛出气,异常平静地将布帛叠好放在几案上,然后抬头看着介泽。
&ep;&ep;其实没这个必要,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我向来偏袒你介泽说着,甚至都有些唾弃自己做过的偏心事。
&ep;&ep;大人,你难道就没细想过,几年前明府为何起火,为何你醒来会不记得这些,乔珂为何要离开主阁?你真的从来没有考虑过吗?后恒用上了尊称,惹得介泽一阵心悸。
&ep;&ep;我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介泽陪着后恒坐下,难得有良心地说了句:这些年你受苦了。
&ep;&ep;那大人要补偿我吗?后恒忽然话锋一转,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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