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介泽道。
&ep;&ep;介泽懵:这要怎么补偿?补给你几年阳寿?
&ep;&ep;我的大人啊。后恒忽然低低笑了,伸手将近在咫尺地介泽揽到腿上,一臂探到他身后,将五指埋进他的青丝,扣着介泽低头与自己目光相汇:你说呢?
&ep;&ep;给你三分颜色,还要开染坊不成?介泽抱怨一句,捧着后恒的脸凑了上去,时隔多年,再次与熟悉的气息交缠,令他难以自制地沉沦了。
&ep;&ep;不再是苦泽梦境中兽性的撕咬,性子沉淀多年的后恒给予介泽的更多是耐心和温柔,两人慢慢地吐息,尽量不发出任何不堪的声音,免得让帐外的人听到。
&ep;&ep;最后,后恒与介泽额头相抵,抚着他的脸庞,低沉沙哑地问:能吗?
&ep;&ep;介泽再次懵:什么?
&ep;&ep;没等介泽体悟到这句能吗的精髓,后恒已经施以行动,他灵活地解开介泽轻薄的外衫,同时不安分地摄取介泽独特的气息。
&ep;&ep;介泽禁锢住后恒的爪子,从自己衣服里提起来扔出去。这是白日里,把自己的妄念收一收。
&ep;&ep;好。后恒说到做到,规规矩矩地为介泽将褪到肩膀上的外衫拉起来整理好,大人,我都妄想了二十几年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你不喜欢白天,我便可以等到晚上。
&ep;&ep;几百年未经情/事的介泽,心中瘆得慌:你这些年就没在军中
&ep;&ep;后恒瞬间抬眼,黑沉的眸子望进介泽眼底,没有,我一直在等你。
&ep;&ep;一个正正常常的男子在本该娶妻生子的年纪憋了这么多年,介泽很怀疑看着后恒,心里纠结:*冷淡还是不举?
&ep;&ep;你不也没有随随便便凑合着过正常人的生活。后恒扶着介泽往怀里带了带。
&ep;&ep;哦,我倒无所谓,一个人习惯了。介泽没心没肺道。
&ep;&ep;换一个人也无所谓?后恒危险地眯眸,等待介泽回答。
&ep;&ep;介泽:懒得换了。说完,他很识相地站起来,退开几步远,让某人捞都捞不住。
&ep;&ep;眼看后恒面色愈加不爽,介泽愈加兴奋,饶有兴趣地盯着后恒脸色阴沉下来。
&ep;&ep;\因为你除了让我心疼外,至少不会让我再疼了。\介泽思考片刻,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至少现在看来,后恒还是很听自己话的。
&ep;&ep;后恒细细思考了介泽这句话,脸色回暖,嘴角微乎其微地扬起一个弧度,他摩裟着指关节对介泽道:阿泽,你毕竟多年辟谷,与常人有所不同,不过我马上派人带药来,不会让你疼的。
&ep;&ep;什么药?介泽何止未经情.事,阁主他即使到身处闹市也如同避世一般,什么都不知什么都不晓。
&ep;&ep;来人。后恒低头斟了一杯水喝,举杯示意介泽:过来。
&ep;&ep;介泽没磨蹭,挨着后恒落席,这水我从来不喝的。
&ep;&ep;这水,我派的人每日都会换的,干净。后恒递给介泽杯盏,介泽不作声,接过来默默抿了一小口。
&ep;&ep;后恒就着介泽喝过的杯盏豪饮一空,这时,三狗已经进了帐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ep;&ep;将军,有何吩咐。三狗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低头跪着问后恒。
&ep;&ep;你找些军中将士会用到的药置于昭朏睡帐里,还有,在我帐中也多备些。后恒润了润嗓子,放下杯盏,又补充:你去办就行,不必声张。
&ep;&ep;三狗机敏,立即意会,领命去办了。
&ep;&ep;介泽没多想,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ep;&ep;此时,晚风正好,熊甫与叔文结伴而行身边没有带任何兵卫,二人白龙鱼服巡视军中的风纪。两人打扮成寻常兵士的模样,沿着整个大营散步。
&ep;&ep;整个后家军数以万计的兵士,不是每个人都有幸面见左右二位将军,更何况两人巡视时特意挑了平时不受重视不得重用的低阶军队,应该没人能认出他俩来。
&ep;&ep;熊甫不习惯用剑,但今日破天荒地佩了一把中看不中用的剑在腰间,佩上后,熊甫却又嫌弃碍手碍脚,他急躁地解下腰间佩剑在手中掂着:哥,姚姬走后,俺经常做噩梦,老是睡不踏实,也不知道为何总是在梦中惊醒。
&ep;&ep;叔文轻叹口气,缓步边行边道:此时说再多也无济,若是有一天你自己能想开,便能看清生离死别了。
&ep;&ep;哥,你是俺唯一的亲人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熊甫忽然变得患得患失,导致叔文有些失措。
&ep;&ep;我怎么感觉你天天咒我死呢,这你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好好活着。叔文无奈在熊甫后背半重不重地掴了一掌。
&ep;&ep;哥,俺想俺妹子了,她要是活着,差不多已经长到俺这里了。熊甫在自己胸膛前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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