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着徐明月眸底的戾气,沈蛟唇角扬起一丝冷笑,眼角眉梢飘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探究,他伸手松开徐明月,手指箍着她的下巴,狡诈道:“说不准他和那戚俪之间有什么误会,毕竟那个女子长的像你。”
&ep;&ep;见到沈蛟开始给她下套,徐明月不由的皱眉,“像不像跟本宫没关系,你若不救赶紧走,本宫另想别的法子便是。”说完,一双眉眼望着窗外飘飞的枯叶,目光微微一沉。
&ep;&ep;沈蛟本来想探探徐明月的底儿,突然遇到徐明月对徐佑这般冷漠又疏离的态度了,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ep;&ep;“小月儿……不要着急……本王一向说到做到!”说完一打响指,只见一个身形容貌酷似徐明月的女子从窗户旁一跃进了房间,“记着你答应本王的话,否则,你这一切都会被本王亲手捏碎,包括小月你!”沈蛟眯着眼睛不住的打量徐明月。
&ep;&ep;徐明月眼睛微微一眨,扪心自问,她自打离开龙陆银,就觉得此生只剩下了谋略和算计,可如今看着跟前这个跟自己七八分相像的女子,她倒是有几分心悸,兴许是肚子里那一丝血脉上的牵连,甚至有几分担忧这个女子会行刺徐佑。
&ep;&ep;不过,她现在不想考虑这些,她今晚必须离开汴州,尽管跟沈蛟做交易是凶多吉少。
&ep;&ep;那女子换上徐明月的衣裳,坐姿和举止倒是让徐明月刮目相看,她自己打眼一看竟然觉得相像个九成。这个女子坐在窗边,趁着唐晨进来请安的时节,她从后门顺利离开了。
&ep;&ep;在行宫内,红烛的火一明一暗,灯花“噼啪”炸开的的光影映照在窗扉上,明明是温暖的东西,可在徐佑眼里却觉着像是发生了什么似的,一阵阵的寒气一股脑的流窜在身上。
&ep;&ep;他这些放下帝王尊严做那些让人光火大的赔礼事情,心里却总是绷着一根弦,提醒他自己冷静,对外人不需要隐忍,可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无妨的。
&ep;&ep;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去了敦萱居,一推开门却见大殿里一双白绒毛的软鞋,博古格上放着东倒西歪的书,内殿红紫色的帘帷子也被风吹的挂在房梁上,她不在汴州,他却觉得整个行宫里都是空荡荡的……
&ep;&ep;任和抬手将敦萱居的烛火一盏盏的点燃,但是看到徐佑那落寞的神情,心里却不由的一惊,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皇上,您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ep;&ep;徐佑看着那半挂在房梁上的帘帷,不由的攥紧了手掌,他从来没尝试过爱过谁,对于徐明月,从一开始,他也知觉的是出于男人对女人身子上的迷恋,嘴里说的情话也不过是床榻上惯用的手段,可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他对她的心意不至于喜欢!
&ep;&ep;他要彻彻底底的占有这个女人,再也不让任和人接触他的女人。
&ep;&ep;而婚姻是压在她心头上的大石,他不会再让任和人去悱恻自己的女人,他要追回徐明月,然后向天下宣告这个女人是东魏的皇后,是天下间唯一可以站在自己身侧的女人。
&ep;&ep;这一夜,徐佑策马疾行,一身玄色的长衫,青丝高束,清峻威严的眸子里倒映着一股子温和欢喜。
&ep;&ep;次日清晨,在去长安的路上。一个唯唯诺诺的宫女拿着一只蓝绒小盒子,跟一个身穿铠甲的侍卫在角落里一阵争吵。
&ep;&ep;宫女脸上凶狠狠的,额头上的发也乱的很,皱了眉道:“你一点儿不没为我考虑,便是寻常的农家也断断不会这般不管不顾自己的女人,你怎么着?!”
&ep;&ep;侍卫抬眼盯着穿着粉衣的宫女,“你我如今不同路了,你我也不过是伺候主子寂寞,才你情我愿上了床,这都上了几十回了,我早就厌恶你了。你何必黏缠着!?”
&ep;&ep;“侯文柏你……我算是眼瞎看错人了。”宫女情急之下,声调挑的极高,眸中的带着怒意,“你不就是攀上高枝儿了你?!你知不知我已经怀孕快一个月。你以为在回长安攀上大长公主你就快活了?大长公主子有啥大不了的!”
&ep;&ep;侯文柏不由的瞪着宫女的肚子,听到她肚子中故意留了孩子,不由的大发雷霆,“你这个蠢妇!留个孽种,坏老子的好事,打掉!要不老子一刀子砍死那个孽种!”
&ep;&ep;宫女见到侯文柏拔出长剑,不由趁机拉住了抓住角落里的一颗圆石,红着眼圈吞吞吐吐道:“……我告诉你,大长公主和皇上不清不楚,你以为你脐下那低贱的脏东西朕能满足大长公主?!你做梦!”说完将圆石狠狠的扔在侍卫侯文柏的脚背上,随后飞快的朝着后园子方向跑。
&ep;&ep;侯文柏顾不得脚背上的疼,一路飞奔过去,拿着长剑用力的砍着被宫女关紧的门,“你个贱人,敢诅咒老子,看不摘了你的舌头。”说完,就向门口的木栓上狠狠一砍。
&ep;&ep;宫女紧紧的用力堵着门口,手腕子不由的有些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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