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也开始疼,她费劲的用力,正要撑不住时,门外暴怒的折腾声却渐渐的安静下来。
&ep;&ep;宫女略略仰头,不由的踮着脚往门外看,见到门外没有动静,便又闭上了眼睛道:“你和大长公主偷情的事儿,我不会说出去,你放过我。”听不到回应,宫女便弯下腰开门,只是刚打开门就见脚下一个软塌塌的东西,她疑惑的低头,只一眼,她的脸色就渐渐苍白发了青……
&ep;&ep;只见侯文柏胸口处插着一把长剑,是他用来砍门的那只,刀口上还带着半个缺口,她看到侯文柏狰狞惊慌的眼睛,不由的吓了个半死,
&ep;&ep;她唇角打着哆嗦,脸上全是惊恐,她哆里哆嗦的迈过侯文柏,脚下却踩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她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向脚心,只见是一块雕着万鸟朝凤的玉佩……
&ep;&ep;她认识这块玉佩,那是大长公主常年佩戴的。
&ep;&ep;她惊恐的看着院子里的花草,甚至有些惧怕近日里来,行为颇为古怪的大长公主。
&ep;&ep;赶巧,严任绒端着茶水去行馆伺候徐明月,刚路过后园子,鼻尖就一阵浓浓的血腥气,她皱眉不由的端着茶水往里走。
&ep;&ep;谁料,刚过去手里的茶就跌碎在地上,整个人顿时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待看到那被血浸透的玉佩,更是涌上来一阵一阵的干呕。
&ep;&ep;而院外,尘土飞扬,徐佑勒住疾驰的白马,一跃翻身下马,急匆匆的朝着行馆走去。
&ep;&ep;第058章
&ep;&ep;严任绒这声喊叫倒是引来了一群巡逻的侍卫,七八个侍卫围着她,一个侍卫拔下侯文柏胸口的长剑。
&ep;&ep;一缕血顺着长剑滴在地上,一旁的圆石上的已经干涸成了血迹,只余下那块儿被血糊住的百鸟朝凤玉佩颓落在草窝里,瞧着狼狈不堪。
&ep;&ep;唐晨看到那个宫女哆里哆嗦的没有说实话,便顾不得追问,扯开袍子直接去了后园子,“去请仵作,其余的人保护大长公主。”唐晨井然有序的安排,一双犀利的眉眼却四处打量围观的宫女,有些宫女迟疑害怕,有些对侯文柏嗤嗤以鼻,生怕自己被什么跟上似的,倒是宫女后面一个围着纱巾的女子。
&ep;&ep;只见她一双眼睛漆黑,直直的盯着侯文柏的伤口,眸底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情绪,但细细的看,又似乎有种痛快。
&ep;&ep;唐晨盯了一会儿,直觉的这个女子皮肤莹润,气质卓绝,不经意的看,这女子倒是跟大长公主有一种相似,究竟哪里相似,他又看不出来。
&ep;&ep;唐晨挪挪身子,垂首捋了捋衣摆,再抬头时,只见那蒙着纱巾的女子却又发呆的走开了。
&ep;&ep;此时衙门的仵作已经到了,背着个麻布小包,整个人看上去阴森森的,那仵作擦了擦手,将一坛子酒喝进嘴里,随后朝着侯文柏的周围猛地一喷,随后旁若无人地解开侯文柏的衣裳验尸。
&ep;&ep;几个把守园子的侍卫,一个个的拧着眉眼,手里紧紧握着长刀,一双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侯文柏,似乎只有他诈尸,就要一刀再送他回去。
&ep;&ep;仵作皱眉看了看侍卫,不由的掏出帕子遮住了口鼻,拿着小银刀侧切开侯文柏的伤口,细细的查看。
&ep;&ep;众人正焦躁间,听得仵作将刀具收起,起身拨开侍卫,见到唐晨,不由的凑上来,低低道:“大人,这伤口浅薄,但创口却只有柳叶般薄薄的一点儿,整个心口处的肉往外翻着,明显是手法利落受过培训的人,再者这钝口不像是力气大的人所未,小人倒觉得像是女人所为……”说完,看到唐晨望着远处发呆,便问:“唐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ep;&ep;唐晨眨眨眼,回过神来,淡淡道:“没什么。”
&ep;&ep;唐晨皱了皱眉,正要转身,脚步却猛然的顿住了,近日以来大长公主的行为似乎有些古怪,虽说容貌举止没什么大的差异,但就是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
&ep;&ep;唐晨摇了摇头,大约是跟皇上吵架后,性情大变吧。
&ep;&ep;仲夏六月,天气晴朗,几朵白云在天边卷曲浮现,空气也是格外清新。徐佑唇角挂笑的推开殿门,一道阳光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ep;&ep;西厢房的门微微虚掩,里面一股子淡淡的檀香气,沈蛟安排的女子一身红衣跪在火盆前,将一张张的纸钱放在火盆里,半刻后,却半身伏地,啜泣不止,“侯文柏,你个贱人!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跟个宫女珠胎暗结,你对得起我谢兰雯吗?!你他娘的只是看中我假扮的这个大长公主的身份!我若只是个普通人,你怕是早就避之不及了,你他娘的该死!”
&ep;&ep;火光微微的跳跃着,一身脚步声忽然从外殿传来。
&ep;&ep;谢兰雯忙把快要熄灭的火盆一脚踢进佛畲下,转身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掀开锦被,要躺下装睡,可眼睛还是不住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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