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一听悬着的心立时落了下来,几人该干什么都就去了,反而沈二锦却什么都做不了、只得听着沈喜娘不停的说她自己的事迹,一开始沈二锦还应两声,可时间长了才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来应付她,她自己就可以说的津津有味,只是到了最后话题却又绕到了她身上。
“我说锦丫头,那个沈诺我觉得还真不错,实在不行你就考虑考虑吧!他们家怎么着也是个大夫,日后若是继承了他的衣钵也算是有了吃饭的本事。”
沈二锦心下叹气,竟然还是沈诺、那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而自己呢?明着只比他大三岁,可实际呢?就是把年纪抛开不谈、就单说沈诺这个人也确实有些上不了台面的。
“喜娘、我对于这个确实没什么大要求,可是现下我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想着在过两年再提,到时您若是还记着我可一定要给我找一找啊!”
沈喜娘听了难免有些失落,沈诺那孩子她到是挺打心得,如今这个孩子算是没戏了,只得在另寻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沈二锦仔细一算立时觉得时间有些紧迫,而这几天喜娘趁着上门来给她揉脚的空档,还说了好几门亲事,沈母的意思是寻一家、人不错的只要日子不是过得太过于拘谨,那就行了。沈二锦心下微叹、怎么沈母的要求一下子就降得这么低了,难道是芸姐找了个好归宿,自己就可以随意打发了不成。
不过这次沈母好像是动真格的了,亲自挑了几家好的也不过问沈二锦的意思、直接同沈前望芸商量起来,反而沈二锦这个当事人到置身事外了。三月十六、张家人准时上门提亲,抬了三大箱聘礼、在沈家庄来说也算是不小的轰动了,而沈二锦的脚在喜娘的巧手下也能下地走动了,除了走的慢一些,却好歹是不用在找人扶着了。送走张家人、有几人未见的沈皓跑了来,小脸上到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平静的说了些话。
“锦姐姐、望春哥哥,我、我要跟着姐姐走了,若是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回来看你们。”
说罢便又一阵风的跑了回去,沈二锦忽然记起什么赶紧跟出去看看,等她挪到村口的时候便瞧见一顶红色小轿被四人抬着、静静的出了沈家庄。这、是沈清的决定、最后为了沈皓她是真的什么都能做的出来。这或许就是做姐姐的心甘情愿为弟弟而抛去所有吧!那么她呢…………
“那是哪家的人,竟然还坐的起轿子。”
沈望春一时没看住她她便跑的这样快,当真是脚好了这便随意下地乱跑了。
“那是清姐的轿子,日后或许再也看不到她了。”
声音里有些感叹、更多的却是失落。沈望春听了到觉得她这伤感来的莫名奇妙,当下便道:
“这是人家的选择,你瞎操什么心,你也改变不了别人的想法,倒不如自己老实的在家养着好。”
沈二锦听着他说的到挺有道理,可知道是一回事,心里想不明白又是另一回事了。两人刚准备往回走却来了个人叫住了。
“沈二锦、有时间吗?”
刘玉齐、沈二锦点头便对沈望春道:
“你先回去吧!他找我可能有话说。”
沈望春实在好奇,她同刘玉齐能有什么话说,不过还是后退了几步,先看看她们说什么吧!瞧着沈望春走远了四下无人沈二锦便出声问道:
“想好了?”
“嗯,只是现在不能跟四白叔说,什么时候说合适呢?”
“去镇上的路上,到时能不能说的动就看你们了。”
刘玉齐其实也没多大把握,只是与性命相比或许四白叔更希望她能好好活着吧!
“若是我们走了,那四白叔该怎么跟人交代,你也说了每个秀女都是上了花名册的,若是少了一个人必定会严查的。”
沈二锦不欲多说,毕竟现在说的话有些过早。
“自然会有人顶上。”
说罢便转身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刘玉齐瞧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些飘忽,她究竟是有什么法子,而又有谁来顶替桃夭,若是那日没有人……自己会不会太相信她了。到了今日刘玉齐就算是不相信她也是没了法子,他不能太自私的带着桃夭一走了之,不能把沈四白的性命搭上,更何况还有整个沈家庄。
沈望春离得远他们的话自然听不到,等到沈二锦到了跟前实在忍不住问道:
“你们到底说的什么?你们到底有什么可说的。”
也难怪她好奇,这个刘玉齐向来不怎么和人说话,现下突然来找沈二锦,实在不得不让他好奇,不过瞧着沈二锦的表情,显然是不会说实话了。
“小孩子不要瞎问。”
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沈望春撇撇嘴心下冷哼,说的你多大似得。
既然下了聘那就该开始着手成亲的事情了,沈望芸抽空绣嫁妆的时候、还要绣一些绣活还可以贴补一下家用,一旦自己嫁出去了还有多少心思来顾着家里呢!与此同时沈母也没闲着。好像最终敲定了一家人想着最后在与她们商量商量,这不到了晚上沈望春在自己屋里练着字,沈望芸绣着一方大红盖头、这个沈二锦也帮不上什么忙,横竖就算她肯动手、沈望芸也舍不得她自己的布料与针线。所以现下只能跟着沈母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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