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错?”皇甫老爷子有些蒙了:“什么意思?”
“娘子是为了我才出去的。”安明尘一脸愧疚:“当然是我的错。”
皇甫雪并不比堂内众人明白多少,他不是要将真相说出来吧?
“前日我替她挡了一鞭,娘子一直想要感激我,不惜舍下大小姐身份,为我做了一碗醋溜竹笋,味道极好,娘子见我十分喜欢,便早上再想做一份,可偏偏厨房没了,她执意要深夜去买,我劝住了,可现在看来…”安明尘眼神清明,又透着些无奈的看向皇甫雪:“你怎么能这样不听话呢。”
虽没有刻意,语气却让众人明显听出了几分温柔味道,饶是皇甫雪也心头一动,堪堪移开了视线。
“真的?”皇甫老爷子起初还有些不相信,连忙问答。
到了这个地步,皇甫雪只能乖巧的点头道:“父亲,您那日的教诲我放在心上了,既然嫁了人,我以后,定会做好妻子本分的。”
皇甫老爷子一听这话,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却只是欣慰展颜,“既然如此,那我便放心了。”
皇甫云似乎还要说什么,却被老爷子几句话打发了回去,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此事到此为止,今后谁也不准再提,玉兰和情夫也被赶出了皇甫家。
“为什么不将玉佩拿出来?这可是最有力的证据。”新房内,安明尘问道。
皇甫雪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随口道:“吴虎的背后是旧党派的人,岂是这一场家宅闹事能解决掉他的,此事还应从长计议,没有完整的计划之前,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不打草惊蛇么?
安明尘有些欲言又止,似乎陷入了沉思。
可就在这时,皇甫雪突然道:“你睡哪?被子给你?”
安明尘闻言,放下手里的书,走到床前,看了看皇甫雪之后,突然躺了下来。
皇甫雪:“……”
“父亲,您那日的教诲我放在心上了,既然嫁了人,我以后,定会做好妻子本分的。”安明尘挑眉看着她,微微一笑,道:“你说的。”
皇甫雪眯了眯眼睛,真想给他一巴掌,奈何不行。
不过,同床就同床,他要是敢有半分不轨,哼,扇不死他。
见皇甫雪云淡风轻的上了床,安明尘还有些诧异,一般女子不是害羞堂皇一下的么?她怎么比他好坦荡?
最后,安明尘刚才那句玩闹话带出来的结果就是,自己因为女子的体香而心猿意马,皇甫雪却没心没肺的在里面呼呼大睡。
带有她气息的轻慢呼吸声,在安静的夜里一直往他耳朵里钻,安明尘不由自主的扭头去看身旁的女人。
安静的像一只小猫,没有一点之前在大堂内伶牙俐齿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从未见过这样自信又聪明的女子,跟以前见过的那些柔柔弱弱的姑娘,一点都不一样。
安明尘就这样一直看着皇甫雪,渐渐的,有些脸红,有些心跳加快,有些…
“啪!”
一个巴掌迎面呼来,安明尘听到皇甫雪迷瞪的说:“死蟑螂,还跑!”
无语的伸出手,拽下女人的胳膊,安明尘脸色黑沉的转了个身,望着无边月色,叹息的闭了闭眼,刚才的一切心动,一定都是他的错觉!
次日饭桌上,皇甫雪提议用学习账目的借口去接近吴虎。
“那你小心,吴虎那个人不是好对付的。”安明尘嘱咐道。
“嗯,我知道…哎?你脸怎么了?怎么红红的一个手指印啊?”起床的时候没有过多在意,细细瞧来皇甫雪才发现。
安明尘手里的筷子顿了顿,过后道:“头悬梁锥刺股,这对读书人来说很正常。”
我去!
皇甫雪暗自惊叹,这古人对自己可真狠啊,怕睡着,竟然扇自己一个嘴巴?
摇了摇头,皇甫雪感慨的走了。与此同时,安明尘放下筷子,无奈的捏了捏鼻梁。
“哟,二妹妹来了?”吴虎正在家里算着账,见皇甫雪进了啦,连忙笑脸相迎。
“长姐夫,父亲应该已经知会过了。”皇甫雪亦笑道:“我既然已经嫁了人,便要学着管家,这一切还要长姐夫费心教了。”
“二妹妹哪的话,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嘛。”吴虎笑着,内心却在思量,怎么能让皇甫雪主动退出管账这件事情。
恰巧天随人愿,刚带着皇甫雪去查看家产中的粮铺,就碰上了事情。
“求求你,我没骗人,这真的是粮食种子。”一衣着褴褛的中年女子手里拿着个小布包,苦苦哀求:“这是我丈夫费尽心血,培育出来的黄芋头。我丈夫病了,求你们让我卖点钱吧。”
吴虎眼珠一转,心里便有了算谋。
“胡说,你当我没见过芋头吗,你这分明不知从哪儿找来的,还粮食,你这是想毒死我们!”吴虎绷着脸道。
“不,不,我没有”中年妇女嗓急切说道,“这真的是粮食,能吃的,不是什么...毒!”
说着疯狂地摇头。
“吴掌柜,您怎么来了,您放心,我马上赶这个疯婆子走。”店里的伙计一脸谄媚地迎了上来,并指挥人将中年妇人赶走。
看见皇甫雪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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