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洒喷洒着成串水珠,哗啦啦地浇在萧然然的后背,落在防水的釉色地砖。
&ep;&ep;萧然然两手按在墙上,将贴墙而立的顾夙夜圈在其中,发梢汇集的水滴顺着额角流到眼里,眼睛又酸又涩,她却一眨不眨。她的血液奔流着焚燃的情绪,让她疯狂地想做些什么,就像暴晒了三天的人渴望一杯干净的水,想得她心脏剧跳到心口都在隐隐作痛。
&ep;&ep;可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ep;&ep;她也不知道。
&ep;&ep;她目不转睛地望着顾夙夜,任水痕在脸上蜿蜒,湿漉漉的长发黏在脸侧很不舒服,酸涩的眼睛甚至有些看不清眼前柔白的脸,她都没想过抬手擦一下,好像她稍微抬一下,禁锢的局面就会被打破,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会从她身边逃走。
&ep;&ep;她不敢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她就那么看着顾夙夜,听着水声中自己越来越越快的心跳,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沉促。
&ep;&ep;被囚困的顾夙夜漂亮的蝴蝶骨紧贴着冰凉的墙壁,雪白的藕臂拽着毛巾环在在胸前,湿漉漉的眸子微微抬起,像是受惊的小鹿,想看她又不敢她,视线躲闪的让她心痒难耐。
&ep;&ep;看着我。
&ep;&ep;不开口还不觉得,一开口,萧然然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简直像在戈壁滩风干了十年八年似的。
&ep;&ep;顾夙夜漂亮的长睫抖动了下,迟疑着抬眸看了她一眼,又飞快的躲开,拽着毛巾的手不自觉微微发抖。
&ep;&ep;你你到底想干嘛?
&ep;&ep;这这一副引人犯罪的样子,不欺负她都说不过去。
&ep;&ep;萧然然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想都没想就哑声道:我就想确认一件事。
&ep;&ep;你能不能能不能等我洗完了再说
&ep;&ep;能,怎么不能?我都说了帮你擦背,是你直接要躲的。
&ep;&ep;我不用你帮忙,你先出去。
&ep;&ep;萧然然歪头看着顾夙夜,第一次发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竟这么可爱,尤其是那泛红的眼尾,像哭又没有哭,泫然欲泣的,让她忍不住忍不住
&ep;&ep;萧然然低头吻上了顾夙夜的眼尾,湿漉漉的唇贴上的瞬间,顾夙夜什么反应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脑中嗡的一声,所有的理智顷刻崩塌!
&ep;&ep;她抬手扣住顾夙夜的后脑,无论眼尾、眼睑、眉心、脸颊胡乱吻着,温热的水混着滑腻的肌肤卷在舌尖,让她神智昏聩,顾夙夜稍一挣扎,她就抓住她的手,高举着按在了头顶。
&ep;&ep;别动我在治病你别动合约说了要配合我
&ep;&ep;萧然然的声音断断续续,每说一句就要喘一口气,她的眼眶又胀又热,红唇在厮磨中充了血,本就鲜红欲滴的,这会儿更像是出水樱桃,惹人垂涎。
&ep;&ep;顾夙夜的视线只来得及在她唇上逗留瞬间,萧然然再度贴唇过来,这次哪儿也不吻,直贴上了她的嘴唇。
&ep;&ep;顾夙夜错开头,问道:你真的只是治病?
&ep;&ep;萧然然追着吻了过来,颤抖着眼睫,含糊的说着:真的,听话,别动
&ep;&ep;顾夙夜确定以及肯定,萧然然绝对喜欢女人,甚至双性恋都不是,就是个单纯的les。
&ep;&ep;萧然然说出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话,究竟是在糊弄她?还是在糊弄自己?
&ep;&ep;答案不言而喻。
&ep;&ep;这还真是个恐同即深柜的典型代表。
&ep;&ep;那么现在怎么办?推开她?还是随她?
&ep;&ep;顾夙夜的初吻是萧然然,显而易见并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可她再笨也能感觉到萧然然吻技的拙略,然而就是这毫无章法的吻,却让顾夙夜有些沉溺。
&ep;&ep;这感觉就像是原本以为是条美人蛇要咬她,结果却是只奶凶奶凶的小兔子跳进她怀里,她不喜欢蛇,但她喜欢兔子,她不觉得生气,还觉得挺有趣。
&ep;&ep;虽然萧然然这样拱来拱去的好像的确是在占她的便宜,可占便宜这种事全看当事人怎么想,当事人乐在其中,那谁占谁的便宜还真不好说,起码在她看来,这就是只小兔子在投怀送抱。
&ep;&ep;还有什么比美人投怀送抱更享受的?
&ep;&ep;哪怕她不喜欢女人,这会儿也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ep;&ep;萧然然的嘴唇很软,身上有淡淡的香味,不像是沐浴乳,也不像是洗发水,像是花香,她一时也分辨不出是什么花,不过也不重要,好闻就够了。
&ep;&ep;顾夙夜假意挣扎了几下,手腕被攥得更紧了,连拽着毛巾的最后那只手也被拽了起来,一起按在了头顶。
&ep;&ep;都说了别动,怎么这么不听话?
&ep;&ep;萧然然的声音有些飘忽,台词挺霸道,听着却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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