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走进去,离得近了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萧央看他进来,笑眯眯的将另一杯红枣姜茶递给他,“加了蜂蜜的。”
&ep;&ep;重渊接过来却没有喝,慢慢道:“过完年我让人送你去颐州,那里温泉极好。”
&ep;&ep;萧央听完愣了一下,他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温声道:“不用怕,我让肖宴护送你过去,颐州很安全。过完十五要行立后大典,你留在京中会让我有后顾之忧。”
&ep;&ep;萧央心里一紧,“徐安道会有动作吗?”最近府中护卫明显增加了许多,尤其是她院中,片刻不离。
&ep;&ep;“嗯。”重渊笑了笑,“你不用担心,祖母这几日会启程回老家过年,我会对外宣称你生病了,等过完年你就去颐州养病。”
&ep;&ep;“你会不会有危险?”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她是担心得不行。
&ep;&ep;他却不想再说这个了,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伸手解开裘氅,她这才觉得不好,刚刚还在说朝中的事的,怎么突然就……萧央腹谤他,简直想骂他不要脸了。
&ep;&ep;她才洗漱过,只穿了身轻缎的软袍,他探进去突然握住丰盈的顶端,她脸都红起来,“重渊!你别……我在问你会不会有危险?”
&ep;&ep;他沿着她的脸侧细吻,大腿压住她不让她乱动,“我现在就很危险。”萧央感觉那炙热滚烫的物件正抵在她小腹,几乎是她不能容纳的尺寸。
&ep;&ep;他一直顾虑着她还小,不曾放开过,他又龙精虎猛的时候,这样香软的身体躺在身下,哪里忍耐得住。他将她举起进去时,她身子一颤,慢慢接受了之后,倒不似之前那般疼了,还有些舒服的感觉,她也开始有些生涩的回应他,他身体一僵,低喘着吻她,更加激烈起来。
&ep;&ep;他手腕上还缠着佛珠,精壮有力的手臂撑在她两侧,佛珠也随着一起晃动,突然想起之前在萧府她的院子里他说的话,他还真是言出必“行”了。
&ep;&ep;……
&ep;&ep;重老夫人临走时还特地叮嘱萧央,要将庄子上送来的几大筐柿子串好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庄子送来的年货,应该是最后一茬的柿子,保存得倒也完好,一个个饱满圆润,托在掌中,像一只只小红灯笼。
&ep;&ep;重渊从书房里回来时,就看到萧央坐在院子里与几个丫头一起拿棉线串柿子,已经串了许多了,一串一串挂在廊下,她穿了件素白的裙子,连斗篷也未披,袖子还挽起来些,露出一截纤细嫩藕般的手腕,就是手指太细了,像个小动物的爪子。
&ep;&ep;冬阳映照下来,带着明暖的金光,他让她进来,皱眉问:“串起来做什么?”
&ep;&ep;萧央道:“是祖母说的,取好事连连的意头。”串起来也挺好看的,“再说这么多也吃不了。”
&ep;&ep;她并不喜欢吃这种柿子,顶多也就吃两口就放下了,重老夫人倒是能吃两个,不过倒底年纪大了,也不能吃太多。也不知听谁说的,说串起来晾在外面,能晾成柿饼,这天寒地冻的,只怕到时柿子里都得冻出冰茬儿来。
&ep;&ep;重渊去抓她的手,她避了一下,也没避开,已经冻得冰凉了,他握在手掌里给她暖手,无奈道:“躲什么?知道我会说你,你还丝毫不注意。”
&ep;&ep;萧央也觉得凉了,一动不动任由他抓着手,讨好似的笑着道:“我让人做了五福糕,是加了五种馅的,你尝尝吧。”
&ep;&ep;她小时候就是这样,想求他做什么了,或者心虚了,就把她喜欢的一些小东西攒起来讨好他,有时也是一些她觉得好吃的点心。
&ep;&ep;重渊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所谓的“五福糕”,就道:“先放着吧。”
&ep;&ep;萧央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是觉得不好吃了,他还挺挑剔的。
&ep;&ep;重渊下午就进宫去了,今年过年重老夫人又不在,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得由萧央来处理,这一下午,光管事就来了几拨了,都得需要她来定夺,好在府中事务一应都有条理规矩,她就是累些,倒也不难。
&ep;&ep;将刚才来回话的管事打发走了,她坐下喝了口茶,就又有人进来,是外院的朱管事,神情有些紧绷的样子,声音压低了些,“王妃,宫里来人了,您见还是不见?”
&ep;&ep;萧央面色一变,慢慢道:“就说我生病了,不方便见客。”
&ep;&ep;朱管事犹豫了一下,才说:“奴才也是想这般回的,但是……是太后娘娘命人来请的,说是请您去赴宴,还是先去曾府接了曾夫人再过来的,如今曾夫人正在外面等着……”
&ep;&ep;纪柔?
&ep;&ep;萧央皱了皱眉,纪柔两个月前生下了一个男孩儿,一直在家中修养,怎么把她也牵扯进来了?
&ep;&ep;今日宫中是按照往年旧例大宴群臣,还不到各地藩王进京的时候,徐安道总不至于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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