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奶尖也吮上了。指头在穴肉里抽抽插插,纪雀一下软了,前头后头都吐出些汁儿。
纪子珩弄上他那话,耸了耸,“舒服?”纪雀点头,浑身痒,特别那穴,一缩一合,就两个手指也解不了瘙。他之前尝了鲜,于是摸纪子珩的胯,说“哥哥进去”。纪子珩嗤笑,“骚死了。”然后抬起雀儿的身子,小孩脚抵着地,脚趾都泛汗。纪子珩弄出他半勃的那话,撸两下,就大了,一寸一寸卯进纪雀湿热的穴里。
等都吞了,他才承重肏起来,先是慢着,在肉襞里,濡研那点轻轻撞。纪雀哼哼唧唧,与纪子珩又亲嘴,亲的湿哒哒,春水料峭,软软喊“哥哥”。纪子珩应着,后头就快了,又凶又急,肏的纪雀一个痉挛,生生射了一回。
纪子珩一身汗,兜他屁股,打几下;车在巷里停了下来,离了喧嚣,是纪雀烧人的喘,纪子珩不闻他的求饶与泣音,使了狠劲地朝里捅,又戳了许多下;许多时光过后,他才泄在纪雀灼软的穴里。
回府上,已经开饭了,纪夫人瞧他儿子抱着小可怜儿,眼里有些热,便叫住他,说,“把人孩子先放回去,娘有话同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