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简站在陷阱边,看着坑里的动物。楚阔也站在一边,气氛诡异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林简才开口:“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里面是一头猪猪?!”
楚阔看一下她,又瞄一眼陷阱:“好像,确实是一头猪。”
没错,躺在坑底的确实是一头猪,受了伤,正躺在坑底哼哼。
“就过了一个晚上,陷阱里就冒出了一只猪?!”林简不敢置信。
楚阔纠正她的用词:“不是陷阱里冒出来的,是掉进去的。”
两人蹲在陷阱边观察这个上天送给他们的礼物:一只白白嫩嫩的猪,体型不算很大,他们的陷阱挖得比较深,比较大,猪猪在里面还算刚好,正好是它跳也跳不出来的高度。
两人对视一眼:猪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猪油,红烧肉,排骨,香肠,肥肠,腊肉等等等等,猪猪全身都是宝啊!
受了伤的猪猪躺在坑底流血,两人有点苦恼,怎么把它运回去呢。想了想,楚阔把手里的柴刀递给林简,让她注意安全。自己风一样跑回小院拿了绳子和那个推车过来。
楚阔想要跳下去把坑里的猪抱起来运上车,被林简拦住了:“猪挣扎起来踢到你怎么办。”
楚阔表示没问题,自己能行。
林简还是不同意,楚阔劝她:“没事呀,我拿着绳子的呢!我把它给绑上不就好了!”
“不行,绑着它还不是会扭动。坑底那么多倒刺,你一个站不稳一屁股坐在倒刺上我看你怎么办。然后伤口再感染一下,我们也没有消炎药,然后你就生病了,好不了的话我就只能当小寡妇了。”林简开始演戏,演得浑然天成,泫然欲泣。
楚阔哭笑不得地拍拍她的额头,示意她别演了:“说什么小寡妇,我不去了还不行吗,快想想办法,怎么办。”
林简细细回想,突然想到一个方法。她让楚阔去砍了一根拳头那么粗的竹子回来,让楚阔拿着绳子把猪的四肢拴着,绑在树枝上,然后把树枝的两端架在陷阱边,这样猪就悬空了,楚阔再上来和林简一起把猪抬起来放在推车上。
楚阔不得不佩服,女孩子们真的非常厉害呀!
忍不住问她:“真聪明!怎么想到的呀!”
林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没啥,就是突然想到我原来看过的一个电视剧,男主人公是个猪妖,被人绑着烤的时候就是被绑成的这个姿势。”
“噗……原来是生活来源于艺术呀!”
楚阔推着车走在前面,林简跟在后面,两人说说笑笑的,眨眼之间就到家了。
猪猪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会挣扎了,感觉已经认命了。
林简搬出四个凳子,和楚阔一起把猪架起来。
这下两人犯了难:怎么杀猪呢?
林简虽然会一点农活,但完全不会杀猪啊!每次老家有人杀猪,她都不敢过去看的,只敢站得远远的,听猪疯狂叫。
楚阔更不用说了。
“我听说,杀猪要先放血。”
“嗯……但是从哪儿放呢?”楚阔同意她的说法,但继而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嗯……”林简沉思了一下,“应该是脖子吧,脖子上不是大动脉吗?”
楚阔拿着刀比划:“这里?这里?”
“随便随便啦!随便戳个洞吧总会流血的,就是动作要快,让它没有痛苦。”
楚阔沉思了一下:“不然我直接把它头砍下来吧,保证无痛。”说着就要下手。
“等下!”林简制止了他,“我去拿个盆子把猪血接着。”
放好了盆子,楚阔立刻下手,手起刀落,猪猪哼都没哼一声,就去了天堂。“扑通”,猪头一下就掉在地上,“骨碌骨碌”地滚了一圈。“哗啦”猪血落进了盆子里。林简许愿:猪猪来世你一定要投个好胎,谢谢你的肉,我们会好好吃的。
楚阔身上都是血,林简赶紧拿帕子给他擦干净脸。
“我的天,猪血能飙那么高啊!”楚阔不敢置信地说。
林简看着他的呆样又有点好笑:“快去把衣服换了吧。”
楚阔摇摇头:“不换了,等把猪分完再去换。”
说话之间,猪血已经收集好了。满满一盆的猪血,林简加了点盐和井水放在一边等它凝固。
楚阔开始凭着感觉分猪:四只腿儿,五花,里脊,前腿肉,后腿肉,排骨……分肉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没一会儿,楚阔额头上就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林简不会料理猪头,看着猪猪的头也觉得有点不忍心,和楚阔商量:“要不猪猪的头我们就不吃了吧,我对着猪脸下不去刀:”
楚阔表示你喜欢就可以。
林简点点头,把猪耳朵割下来以后就把猪头放到一边不看它了。
“……你不是说对着猪脸下不去刀吗?”
林简不好意思地笑笑:“猪耳朵好吃嘛!”
行吧……楚阔觉得林简不吃猪头的原因是她不喜欢吃吧……
肉都分好了,要把皮上的猪毛和猪下水处理一下。猪心,猪肝,猪肠都是好东西呀!
猪下水用一个盆装起来,不带皮的肉用另一个盆装起来。剩下的带皮的肉,林简和楚阔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在小院里烧比较安全。
在院子里升起一堆火,火焰熊熊燃起,用火钳子夹着肉在火上把皮熏黑,烤焦后换下一块,如此循环往复,很快,肉皮都变成焦黑色了。小院里也弥漫着一股烧烤味儿。
“咕嘟。”林简清楚地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好香啊,烤肉的味道。”林简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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