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途末路的埃兰布一阵狂笑:“想从我嘴里套出真情?你休想!姓韦的,埃兰布今日落入你的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韦韬世冷笑一声:“你真是嚣张啊!可能你没有想到,孤命尉迟敬德进宫请来了圣上,观看这场好戏!”
埃兰布一声惊叫,不由抬起头来四下找寻。
韦韬世道,“有话和圣驾说吧!”说着,他高声喊喝道,“有请贞观大帝!”
号角齐鸣,鼓声大作,黄罗伞盖在城头飘扬,贞观大帝李世民驾临城头。
他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盯着下跪的埃兰布,强压怒火道:
“平驱王,今夜的事情朕都看到了!你果然没有说错。
埃兰布,你这个逆贼,辜负了朕信任所托,倚恃着朕对你的宠信当做阴谋的筹码,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埃兰布长叹一声,闭上双眼。
李世民道:“朕对你恩遇甚重,你为何要行此悖逆之事!”
埃兰布笑了笑道:“陛下,就不必多问了。臣,只求速死!”
李世民大怒,厉声喝道:“将此贼乱刃分尸,剁为齑粉!”
千牛卫暴雷也似答了一声,冲上前来。
韦韬世踏上一步,忙劝谏道:“请陛下暂息雷霆之怒。”
李世民道:“平驱王,你还有何话说?”
韦韬世道:“埃兰布身上隐藏着一些秘密,事关两国和议,能否待臣审理完毕再行处置?”
李世民强压怒火,沉吟片刻道:“也罢。此番你着实不易,劳苦功高。此事便由你来处置吧。”
韦韬世道:“谢陛下。”
李世民站起身来,在宫女卫士的簇拥下走下城头,乘辇而去。
韦韬世长长地出了口气。
受伤的王氏在韦瑶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韦韬世忙迎上前去到:“夫人,你还好吧?”
王氏点了点头,指着跪在地上的埃兰布道:“平驱王,平驱王,他,他不是我丈夫埃兰布!”
一句话,在场的人全惊呆了。
韦韬世惊道:“你说什么?”
王氏又急又恨,高声道:“这个人不是我丈夫!”
韦韬世倒吸一口凉气。
突然,“埃兰布”发出一阵狂笑:“韦略,你的末日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就是掰着手指也能数得出……你会比我死得惨十倍、百倍!”
说完他狂叫着跳起身来,挣脱身旁卫士的按压,扭身就跑,边跑边将手中的纸团塞进口中狂嚼。
韦韬世一声大喝:“快,拦住他!”
卫士们扑上前去,将其按倒在地,从他的口中将嚼了半截的纸团抠了出来。
韦韬世赶上前来,只见埃兰布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嘴角淌下一绺鲜血。
韦韬世伸手在他鼻端一探,已经断气了。
韦缙云跟在身后,问道:“他将毒药与纸条一起塞进嘴里了?”
韦韬世缓缓点了点头,打开半截纸条,上面写着:“长安东一百六十里……”几个字。
韦韬世抬起头来,韦瑶搀扶着王氏走来。
韦韬世双眉紧蹙,问道:“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氏向韦韬世回忆道:“平驱王,昨天夜里,我从您的府中回到家里……”
王氏回忆。
后堂中一片漆黑,只见电闪雷鸣中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这几日你好像很忙啊。”
王氏连忙问道:“谁?”
霹雳一声,闪电亮在窗前,一个人背窗面门而坐。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王氏颤声道:“你,你是谁?”
闪电再起,一张脸映入了王氏的眼帘。
王氏一声惨呼,瞳孔登时放大,此人正是埃兰布。
窗外响起一声焦雷。
“啪”的一下,王氏手中韦韬世名帖落在地上。
埃兰布走了过来,将名帖捡起,打开看了看。
王氏惊惧万分:“你,你是人是鬼?”
埃兰布阴恻恻地笑了笑道:“你说呢?”
王氏用力摇了摇脑袋道:“我,我是在,在做梦吧?”
埃兰布道:“当然不是。”
王氏惊叫道:“你没死!”
埃兰布点点头道:“是的,我没死。最近,你似乎与韦略走的很近。”
王氏咽了口唾沫道:“平驱王果然没有说错,你真的是司工台血案的罪魁祸首!”
埃兰布走到她面前道:“是的。他没有说错。但你做错了,你不该引他搜查后园!更不该将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你做错了事,要付出代价!”
王氏浑身战栗。
埃兰布转过身去,猛地,王氏的瞳孔放大了,惊愕的目光落在埃兰布的后脖颈上。
“埃兰布”似乎也感到了异样,转过身望着她道:“怎么,你发现了什么?”
王氏浑身颤抖着道:“你,你不是埃兰布,你不是我丈夫!”
埃兰布笑了:“因为我的脖颈上没有胎记?”
王氏捂住头,浑身颤抖着说:“你,你是谁,是谁?”
埃兰布笑了起来。
一道闪电在窗前亮起,照得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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