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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她的嘴巴又被堵住了,不过这一次是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
她惊得瞪圆了眼,目光所及是一张放大了数倍的俊脸,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双唇相贴的两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么干巴巴地贴着,半晌后,左安宁才晃过神来,双手抬到方一水的胸口上,用力一推。
方一水似是早就察觉到她的动作,就在她双手抵住自己的时候,抓住她的双手手腕,自己被推到的一瞬间,也拉着她一起重新倒回地毯上,紧接着,不由分说地一个转身,和她对调了两人的位置。
“方一水,你到底想干嘛!”左安宁见自己突然处于弱势的位置,气急败坏地大喊。
“让你动心的人......”方一水像是没有感觉到来自她的愤怒,双唇微抿,嘴角邪魅地勾出浅浅的弧度,只有那双黑得看不见底的眼,透出一丝愠怒。
他的双手撑在左安宁的身体两侧,双腿压在她的身上,缓缓压上身体的重量,附在她敏感的耳边吹气,“你只能对我动心。”
感受到耳畔传来的阵阵瘙痒,左安宁心中悸动了一下,身体更是止不住地微微颤了颤,被吹气的耳根渐渐灼热起来,她抬起手抵在两人之间,转开发红的脸,说:“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到底还要我怎样?”
“如果你心里不在乎我,为什么那么关心我受伤?”
“就算是普通朋友,我也会关心!”
“是吗?”他不以为意地挑眉,修长的食指探入她的衣领内,将藏在里面的项链挑了出来,“那为什么......你还留着这个?”
左安宁斜斜地看过去,他捏着的正是项链上挂着的一枚戒指,纯银指环的中央镶了一颗极小极小的仿真钻石,在微黄的灯光下闪着淡淡的光芒。
这枚戒指是她跟方一水还在谈恋爱时,她主动提出要的礼物,一直以来都没舍得丢掉,只是用了一条长至胸间的项链挂上,却没想到竟然会让方一水注意到了。
她略懊恼地从他手上抢回来,重新塞进衣领内,“我勤俭节约,不喜欢浪费旧物。”
“嗯,这优良品德还挺好。”
方一水闻言,并不生气,反倒笑了起来,轻盈的笑声从齿间低低地溢出,煞是好听。
“你笑什么?”
“你连一枚仿真钻戒都不舍得丢,怎么就舍得丢掉我?”
“我......”
“我难道不比这高仿的戒指要更值钱吗?”
“安宁,三年了,我一直在为你当年说的目标努力,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时光荏苒,他所说的“目标”,左安宁都已经忘了,那些所谓的“目标”,大多数时候她都是随口一说的,说得太多,她都忘记到底是什么目标。
她怔怔地看着方一水,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到有人在“啃”她的嘴巴,一下一下地,异常温柔,忽地嘴上传来一丝刺痛,她眨了眨眼睛,才知道是方一水在咬自己。
“你干嘛!”她往上推了推。
方一水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深受挫败地单手撑住脑袋,匍匐在她身上长叹一声,“左安宁,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什么叫拿她怎么办?左安宁不解地斜睨,眼角余光中,他的侧脸在柔和的光线中显得尤为温柔,脸上那种夹杂了柔情蜜意的无可奈何让她看得情难自禁地一阵心悸,她回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无可否认地,她的确还没完放下。
都说忘不掉前任,是因为时间不够长,新欢不够好。这话,似乎对她左安宁没太大效果。
三年的时间够长了,至于新欢,她一个都看不上,毕竟生活里并没有太多的美男呀!莫不是,她只是因为遇到的男人都没有方一水长得好看,所以才一直单身?
想到这一可能性,她不由得打量起方一水,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眉宇英气十足,笔挺的高鼻梁和浅薄的菱唇,这些搭配在一起本该是看起来酷而拽的霸道总裁范。
可偏偏他有一双双眼皮大眼睛,墨色剪瞳在看着她时,总是透着温柔和宠溺,让她情难自已地为之沦陷。
“方一水,我跟你重来,是不可能的了。”好马不吃回头草,过去为了爱情而卑微到泥泞里的自己,她至今都不忍心回想,更不想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里,“但是......”
听到她的回复,方一水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聚精凝神地等着她转折的后半句。
许是他认真的模样让左安宁卸下了一部分刻意砌起来的城墙,深邃的黑瞳中放射出星星点点柔和温暖的光芒,流露出一丝紧张忐忑,这样的他看起来尤为让她心动。
不知是不是方才喝下的红酒酒精在作祟,她竟鬼使神差地搂住了方一水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拽了一半,她又稍稍停下了动作,眨了眨无辜的眼,见他一副惊讶的表情,心里忽然一动,暗道:都这样了,破罐破摔吧!
她咬咬牙,闭上双眼,红唇缓缓凑近。
一心等着她下半句的方一水,完没有料到她会突然主动献吻,登时怔住了,愣愣地看着她一点点贴上来,唇瓣相贴,他还难以置信地往后缩了缩,“安宁?”
“别说话。”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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