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下的鳞片触手温热,好像只要用指甲轻轻一划,就能分开那些柔软的鳞片,剖出鲛人跳动的心脏,而那些流淌出的鲜血,究竟是冰冷还是炙热……
“不!”林知鱼用力甩开手,痛苦地低吼道:“你明知道我不会杀你!”
“如果你不恨我……”溯洲用那双深情得近乎哀伤的眼眸,紧锁住林知鱼的目光,“为什么不能爱我?”
林知鱼直视着溯洲的双眼,心底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沉闷酸涨得快要溢出来,“溯洲,感情是很脆弱的东西,它经不起反复的试探和欺骗,你明白吗?”
溯洲当然不会明白,因为掠夺和征服,是鲛人刻在骨血里的本能,一如他现在,用裹着糖霜的炮弹,来攻陷林知鱼的内心,“我只是不想再等下去了,知鱼,我等了你很久。”
久到那些爱意在经年的岁月里发酵变质,变成了强烈而又危险的占有欲,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拒绝。
林知鱼低低地说了声抱歉,转身爬上岸边,因为发情而绵软的四肢屡次滑下礁石,筋疲力竭之际,腰间突然出现一双大手,将他稳稳地托出水面。
身体一半伏在礁石上,一半浸在海水里,林知鱼撑起胳膊往前爬,却在即将上岸的那刻,被溯洲一把握住脚踝,“你要离开我吗?”
林知鱼默不作声,固执地向前挪动着,脚腕在下一秒传来剧痛,身体被一寸寸地拖拽回去,溯洲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知鱼,回答我。”
漆黑的夜幕升起苍白的月亮,投下一地清冷破碎的光,林知鱼趴在冷硬的岩石上,良久才转过头,望进溯洲的眼底,“是,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
箍在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林知鱼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徒劳地挣扎着向前爬去,碎石刮破了身上的红纱,露出了裹在里面被海水泡得冷白的躯体,比柔荑更光滑细腻,比月亮更皎洁迷人。
溯洲缓缓俯下身,笼罩下乌云般的阴影,双手克制不住地从林知鱼的脊背抚摸至腰椎,最后按上那两团白面一样的臀肉上,胡乱揉捏起来。
平息的欲潮再次汹涌,顺着溯洲的掌心渗进肌肤,侵入细胞,林知鱼难耐地哼叫出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渴望着再次被那冰冷粘稠的液体浇灌。
溯洲盯着那两片软肉中间的粉红孔洞,轻轻地用指甲搔刮了两下,晶亮的液体就从中吐出,黏连着淌过股沟,落进层叠的红纱里。
林知鱼知道自己正在发情,意识仍旧清醒,身体却早一步沉沦,腰肢不由自主地高高拱起,后穴的入口收缩得厉害,好似在挽留那屡屡经过却又不肯进入的手指。
“知鱼,你想要我进去吗?”
溯洲不合时宜的绅士快要将林知鱼逼疯,仅存的理智也正在被情欲啃噬,寂寞的身体想要得到满足,想要被用力抱紧,填满所有空虚。
恍惚间,一丝淡淡的腥气萦绕在鼻间,林知鱼抖着手摸索到下腹,黏糊糊的精液沾在上面,性器竟不知何时出了精。
“真的不要我吗?”
溯洲询问着,又往下拽了拽林知鱼的腰,调整出一个完美的角度,足够他能精准地进入那紧窄的甬道,一举击中红心。
滑腻的鳞片蹭在臀肉上,激得林知鱼打了个哆嗦,意识回归,大脑发出危险的信号,指甲不自觉地抠着掌心,妄图用疼痛来刺激混乱的神经。
溯洲无奈地叹气,俯身压下那拱桥似的脊背,一根一根掰开林知鱼的手指,低头舔了上去,直到掌心的每一处纹理都被唾液填充,才将自己贲张的性器一寸寸挤入。
“嗯……不……”
林知鱼小腹一抖,就在溯洲缓慢进入的同时,射过的性器又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清液。
“知鱼一定很难受吧,我来帮你好吗?”
不等林知鱼回答,溯洲就扶住他的腰臀,一边大力地挺腰压胯,一边快速撸动他的阴茎,急剧的抽插次次撞在敏感的前列腺上,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唔……啊……慢……慢点……”
林知鱼眼前阵阵发黑,如同一个溺水的人,衣衫褴褛地趴在岸边,等待救援。
慢慢地,海水开始涨潮,翻滚的海浪咆哮着扑向岸边,与身后溯洲的猛烈动作合二为一,林知鱼承受着双倍的撞击,哀声低叫着,每一次波浪涌来,肚皮就会凸起一点。
溯洲发出一声声喑哑的低吼,随即低头舔吻上林知鱼的后背,啃咬的力度不输于身下的动作,粗砺的舌苔仿佛要透过皮肉,舔进骨子里。
手指抓挠着岸边的碎石,林知鱼被溯洲桎梏在身下,整个下半身沉在水里,以那被肏得艷红的穴口为界,在颠簸的海浪中起起伏伏。
“知鱼,知鱼,叫我的名字。”
溯洲仰起脖颈,鱼尾如同旋桨一样,在水下搅出汹涌的暗流,怒张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夯进水光淋淋的后穴,撞在绵软的屁股上,荡出比海浪更澎湃的波纹。
“不……”
林知鱼双目失神地盯着掉落在岩石上的珍珠,他不敢相信,那颗半透明的珠子,居然是从他眼角滑落的。
“忘记告诉你这个了。”溯洲捡起珍珠,盯着林知鱼那双闪着绝望泪光的眼睛,“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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