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嘴上虽在说着话,但他的眼睛却在惊绝身上来回飘动,仿佛惊绝就是他要找得乐子一样。
黄暮云道:“这二人好生无礼,不知什么来头?”她这句话本是对师妹木琴清所说,木琴清还未开口,那胖子向瘦子道:“六弟,我们没有自报名号,这是不是有点不合江湖规矩。”
那瘦子沉吟一会,点头道:“正是。”
那胖子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点向他们说上一说。”
惊绝插口道:“他们是追魂悲欢,断魂离合。”她虽面对着那胖瘦二人,其实是说给门下弟子听得。
那胖子悲欢笑道:“六弟,你怎么慢吞吞得,都被别人抢先了。”
那瘦子离合道:“那我再说一遍?”
悲欢怒道:“别人都已知道了,还用得着你再说一遍。”
他二人旁若无人说着话,简直就像置身茶馆的说书先生,而惊绝等人就像茶馆里的听客一般。
肖云知道自己和这些高手有着很大差距,他本想趁着众人“听书”之际,偷偷溜走,但又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有心要看看落日宗宗主会如何处置在她面前大放厥词之人。
惊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也越来越凌厉,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悲欢离合二人早就死了。
若是怒火也会燃烧,大地便早已化为火窟。
但悲欢、离合二人还在自顾自得说着。
肖云不得不佩服这二人勇气可嘉,同时也赞叹惊绝不愧是一派掌门,竟然这么沉得住气。
肖云好似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感到无比的好奇。
好奇的可不止肖云一个人,关山二魔、四大派弟子均在注视惊绝,均想看看落日宗宗主将如何处置悲欢、离合二人。
惊绝脸色一沉,目光突然变得刀一般冷厉,一字字道:“你们这是在找死1她说完这句话,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厅堂里好似寒意更盛了。
静,很静,非常静。
这厅堂就像平静的湖面,实在暗流汹涌。
风好像更大了,天也好像也更冷了。
堂溪霜、夏若水等从师以来,从未见过师父和人动手,尤其堂溪霜知道那胖瘦二人武功怪异莫测,更是关切。
惊绝脸色阴沉,目光突然变得冷厉,森然道:“看来你们倒不怕我?”
悲欢躬身笑道:"我们只是……"
惊绝道:"你们做了这么多坏事,居然还不怕我,这倒是一件奇事,你难道不知道我立刻们就要你们的命么!"
悲欢面色骤然大变,但仍强笑着道:“宗主说笑了。”
惊绝冷冷的道:"说笑?你们言语轻佻,简直不把本宗放在眼里,我若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已是太便宜了,谁会踉你们这样的人说笑?"
她她流云般长袖一飘,黄暮云手上的长剑,已到了手里,银光一闪,这柄剑闪电般向悲欢、离合二人咽喉划去。
悲欢、离合二人大惊,纵身向后跃去。
惊绝冷冷道:“果然有点门道,怪不得玉衡堂将你们二人收入麾下了。可是你们这点微末伎俩,在本宗面前还不够看1
悲欢笑道:“我兄弟二人当然打不过宗主,只不过想让宗主腾不出手来。”
惊绝一怔,道:“你们玉衡堂到底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悲欢道:“关山二魔、五大派弟子齐聚这梧桐小镇,委实难得。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竟然被我兄弟二人撞见,如果就这样离去,等回到总堂,堂主定会怨我们招呼不周,所以......”
惊绝插口道:“所以什么?”
悲欢忽然眼神变得冷厉,道:“所以,我想你们都永远得留在这里。”
惊绝道:“死到临头,还敢逞强1
悲欢冷冷笑道:“死到临头的究竟是谁,你们不妨瞧瞧吧1
大家不由自主随着他目光转头一瞧,只见这祠堂外竟多了无数条黑衣人影,一个个俱已张弓搭箭。
窗户里,墙隙间,已布满了黑黝黝的闪亮箭矢。众人们不禁俱都为之失色。
悲欢冷冷道:“这祠堂外已伏下一百五十张龙舌弓,每张弓都有三百石力气,我数到三,你们若还不放下掌中的兵刃,束手就缚,后果如何,你们自己也该想像得到1
一百四十张龙舌强弓,若是分成两批,轮流不断发射,纵是顶尖的武林高手,最多也不过只能抵挡一时而已。
惊绝心里自然也知道,自己这群人中,纵或有一两人能冲得出去,但别的人却只怕都要丧生在箭下!
惊绝冷笑道:“你难道真以为胜券在握吗?”
悲欢纵声大笑,道:“不然呢?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难道宗主对此还有怀疑不成?”顿了顿,又道:“等你们都死在这里,我们就对外宣称五大派大战关山四魔,不幸力战而亡。我们玉衡堂纵有救人之心,却又于事无补,只好将各位尸身敛葬送到你们师父手上。”
肖云暗道:“这玉衡堂还真是阴狠毒辣,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头上。”
惊绝道:“你们玉衡堂打得一手好算盘。”
悲欢摇头道:“不!我们兄弟二人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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